裴砚权竟然咬了自己的颈脖。
白牙咬上细腻的肉,留下齿印。
夏岁安心跳瞬间加快,像边塞咚咚作响的战鼓。
她不由挣扎,想逃,她刚才只是维持人设开玩笑的啊!!
“公主殿下……不是说要和臣耍朋友吗?”
裴砚权含上她通红的耳垂。
他方才就发现,小骗子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一样,明明是她在骗他,她慌个什么?怕他吃掉她吗?
先前,他让她叫主人,喊哥哥,没有一件是听从的。
低声下气好言好语,被置之不理,裴砚权现在被迫反复明白,对待夏岁安这个小骗子,只能用强的。
必须,让她反抗不能。
夏岁安拼命摇头,让自己耳朵脱离他控制,“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有一瞬夏岁安都以为他们要发生些什么。
但下刹她想起,裴砚权是有腿疾的,京中还传他不举,原书里他也没有和任何一个女性角色发生关系,夏岁安突然安定了一些。
不怕!裴砚权不举!他动不了自己!
“没准备好?可公主上一句话,臣可是听的真真切切。”
裴砚权桎梏着她乱扭的腰肢,一双大手直接撕开她上身的粉色外袍。
“你你你!流氓啊啊!!登徒子!!”夏岁安疯叫。
上一秒的不举定心剂,下一秒就失了效。
裴砚权的男性强大荷尔蒙在顷刻间散开,像细丝一般缠绕着她,宽广的双肩挺立,投下暗影,胸怀热气与喉间发出的闷笑,像一张牢固大网,将她笼络。
裴砚权没有言语,只是撕下她上身衣物,看着夏岁安穿着的白色亵衣,眼神毫无波动。
“你想穿着这件带血的衣服多久?”
?
在夏岁安微愣间,裴砚权放松了对她的怀抱,手臂收回,另一只手将轮椅摇后。
他神情冷淡,不见方才的丝毫暧昧,音色清浅:
“公主殿下莫不是以为……臣要和您发生些什么吧?”
裴砚权攥紧了方才搂住她的那只手,面上不动声色。
夏岁安呐呐:“以为是谁?可以吃吗?”
裴砚权自然没将她的胡言乱语当回事,心里认定她明白自己意思,眼神在夏岁安薄薄亵衣掩盖的细小弧度上扫视,抬手掩唇,像在笑:
“公主只需记住,臣喜欢丰胸美乳的美人,不喜欢公主这种干瘪无趣的。”
夏岁安刚刚褪去粉红的脸,一下子又红了:“你要你的大南瓜,我喜欢我的水蜜桃,保持距离,我们有生殖隔离。”
“呵……”
裴砚权意味不明地发出一声笑,道:“公主快些换好衣物,准备出去吃药,不然被别人看到,还真以为臣是……登徒子。”
他轮椅移动,轻松出了房间。
轮椅转向间,他看到夏岁安抱着衣物,站在原地双目浑圆瞪他的背影,像个呆傻的花瓶。
真是个……傻子。
就这样,还想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