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铺的中年女人抱着小男孩安安静静的坐着,存在感非常低,眼睛骨碌碌转,同样警惕着周围。
……
“咚咚咚!”
隔间的门被敲响,余瑶瑶和中年女人同时看向门口,眼神不经意间对上。
中年女人低下了头,轻轻拍着睡着了的小男孩,余瑶瑶起身打开了门。
身着列车工作服的女人欣喜开口。
“余瑶瑶同志,终于找到你了!”
余瑶瑶认出了她就是来时火车上和小组长李自强去发广播找大学生做翻译的姑娘,疑惑的问:“同志您好,有什么事儿吗?”
列车工作女人笑呵呵的介绍道:“余瑶瑶同志,您好!我叫谢静兰,是负责贵宾车厢的乘务员。你们坐火车来南省时,我们见过的!”
余瑶瑶点头,“嗯,谢静兰同志,我记得你!所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谢静兰满怀希冀的询问:“冒昧问下,余瑶瑶同志,您会不会失国语?”
余瑶瑶闻言猜到了谢静兰找自己的目的,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了,“会!”
谢静兰笑眯眯的说:“余瑶瑶同志,贵宾车厢那边有5个失国人,您能不能再去帮忙翻译一下?”
余瑶瑶狐疑,“翻译又生病住院了?”
谢静兰讪笑,“没有没有,是失国人觉着翻译无聊,拒绝交流。可是咱们和失国也有一笔生意要谈,所以……”
余瑶瑶无语,“所以?是让我去调节气氛?还是帮忙谈生意?我就是个医生,这两件事都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
谢静兰尴尬挠头,“余瑶瑶同志,能不能再帮帮忙?列车长和其他领导说了,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绝对不亏待您!”
余瑶瑶呼出一口气,沉思了下,“行,我带着俩孩子不方便,需要有单独的隔间,能安排不?当然,我会自己掏钱买下隔间的所有车票。”
谢静兰猛点头,“好好好,余瑶瑶同志,您稍等片刻,我会去请示下列车长,一会再来找您!”
说完不等余瑶瑶回话,一溜烟跑走了,生怕余瑶瑶反悔拒绝。
余瑶瑶失笑的摇摇头,关好门坐回了下铺。
另一下铺的中年女人突然开口,“余瑶瑶同志,是吗?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余瑶瑶不解点头,“可以,不过您有什么事儿吗?”
女人忐忑,却还是鼓起勇气回答。
“我叫张月娥,丈夫是军人。你是要用特权把我们母子赶出隔间吗?”
“我们母子不会打扰你和你的孩子们的,你能不能不要把我们赶走?”
“你也是做母亲的人,怎么能这么心狠呢?我和我的孩子出了意外,你不会愧疚吗?”
“我男人是军人,你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欺负军人家属,肯定会被抓起来!”
余瑶瑶感觉莫名其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余瑶瑶看着喋喋不休给自己扣帽子的张月娥,无语至极,感觉这女人就是个神经病,冷冷的开口打断。
“说完了吗?”
“我做什么了?你在这讨伐我!谁说我要赶你们走了?”
“李月娥同志,脑子有问题吧!妄想也是一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