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拍啊?”他声音低下去,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其实我特想让你穿上水手服,扎双马尾,拍几张照片给我看……这几个月我想消耗一下多余的精力,都没照片可以撸……”
简梵又羞又气,趴在他怀里,轻轻甩了他一下,又心疼地在他胳膊上揉了揉。
豪华轿车后座符合人体工学的设计,让海茵怀念。
那种让他可以舒展开来的惬意,还有怀中又香又软的小东西,瞬间充实了他的生命。
低头亲了亲她发顶,海茵手心不在焉地在她背上来回滑动:“别哭了,宝贝儿,把头抬起来亲亲我好不好?”
这句话他是用中文说的。
简梵耳尖被他嘴唇轻轻碰到的地方就像是要被烧化了似的。
害羞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受惊地紧紧闭上。
头上传来了他忍俊不禁的闷笑声。
“不许笑。”简梵嘟起嘴,伸手按着他脖子后面,把他拉下来,用力亲了上去。
海茵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两人气息交融,简梵眼眶发热,差点儿又落下泪来。
那么近,那么近,近到可以从他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熟悉的祖母绿,闪烁着点点阳光的金色斑点。
他昳丽的眉眼依旧凌厉,在她温柔的触碰下,一点点柔化,一点点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两人急切地捧着对方的脸,唇舌凶狠纠缠,发出啧啧水声,用力吮吸搅扯,恨不得紧紧黏合在一处。
舌尖在简梵牙龈舔过一圈,探进口腔,暧昧而有技巧地勾着她舌。
如同一曲探戈,你进我退。
缠绵蜿蜒的吻从唇角往下,在锁骨停留游弋,海茵稍稍用力收紧唇,在那里留下点点落樱般的殷红瘢痕。
简梵小手急切地扯开他T恤下摆,在他背上乱摸。
唇角带着笑,海茵拉着她的手贴在小腹上,经过紧实的腹肌,划过人鱼线的凹陷。
简梵手指抖了一下,在他耻毛上轻轻勾了下,发出一声叹息,伸手握住了他。
海茵朝她裙底探索的动作瞬间变得更加激烈。
咬着唇,简梵双眼迷蒙,泛着诱人的雾气。
她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急切地想要容纳,想要感受,想要完全拥有他。
海茵挑眉:“宝贝儿,你湿得好厉害。”
“嗯啊……你、你别说话……”简梵忍着不适,努力往下坐,“啊呀!”
轻轻往上挺了挺腰,海茵笑着轻喘,仰头堵住她破碎的泣吟。
熟悉的体温熨帖着彼此,在迎合与冲撞的往复中,不住攀升,燃烧。
身体力行地一慰相思之苦之后,海茵整个人神清气爽。
反倒是简梵,醒过来之后,整个人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别扭得很,看见海茵就躲。
大笑着把她从储藏室的角落里挖出来,海茵拉着她开车出去兜风,又跑去大都会博物馆,两人十指相缠观看现代艺术家的雕塑展。
走过一条条街道,他们剪刀石头布,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简梵掏空了钱包里最后一枚硬币,给海茵买了很多古怪的东西,重得要死,她被累得直喘气。
最后那些东西被海茵笑着,一股脑送给了地铁口乞讨的流浪汉。他拉着简梵笑着跑过长街,到中央公园喂鸽子,眺望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