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牧,之后每个月我都陪你回来住一段日子,不过你们家也太光秃秃了,我得让人在你家里多种点花草树木的才行。”
“好。”
宇文牧其实并不在乎日后在哪住着,这处宅子是他当上皇城司指挥使之后皇上赏赐的宅子,宅子赏下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以前对他来说,家就是晚上睡觉的地方,有间屋子,有张床就足够了。
不过今后不一样了,家不止是宅子,宅子里有他爱的人。
“我说新娘子新郎官,有话晚上洞房说,咱们赶紧走吧,不然赶不上吉时了。”
宇文牧与陆姝妍身着喜服,并肩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其他人或是骑马或是乘马车跟在后面,沈沅骑的是年糕,年糕一看见谢回的玄风,就要靠过去,沈沅也不拉缰绳,就随着它。
沈沅对谢回道:“我们家年糕,可喜欢你们家玄风了。”
谢回:“我们是一家。”
沈沅眨了眨眼睛道:“我们俩是一家,他们俩不是啊,不过你的玄风今年多大岁数了?配年糕会不会大了点。”
谢回顿了顿,然后告诉沈沅:“配不了。”
“为什么?”
谢回看到沈沅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求知欲,只好小声道:“因为玄风……早就被阉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
沈沅心说这是谁笑得这么不礼貌,一回头惊住了,“姨父!您什么时候来的呀?”
“就在有期说配不了的时候来的。哦呦,年糕长得可真漂亮,是玄风没福气了,日后咱们再找一匹更俊的公马。”
年糕向来是没听懂,反而靠玄风更近了,倒是玄风颇为嫌弃的样子,一个劲儿往旁边走,想离年糕远些。
司南伯府今日门庭若市,司南伯也是红光满面,跟来的宾客吹嘘自己闺女有多能干。
“这个时候倒是不念着儿子了。”
“谁叫咱们姑娘能干呢,别说那两个庶子了,上外头去看看,也没几家的公子有咱们姑娘这么能干的。”
陆姝妍最知道她父亲是什么人,只要让他有利可图,什么儿子闺女他都不会在乎,他只在乎他自己。
今日两人的婚仪很简单,拜过堂之后两人就回了屋,宇文牧还问陆姝妍,“咱们俩不用去招待宾客吗?”
陆姝妍摇头,“我父亲喜欢最喜欢干这事儿,让他去招待吧,不然他闲着也是闲着。”
宇文牧僵硬地点点头,坐在陆姝妍的闺房内,让他觉得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陆姝妍则是起身给他俩各倒了一杯酒。
“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陆姝妍又问宇文牧:“昨夜你看什么了吗?”陆姝妍侧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本书,“我娘说你父母亲不在了,估摸着没人给你准备这个,她让我看完给你也看看。”
陆姝妍将书扔到宇文牧身上,然后快速站起身,“我先去洗漱了,你慢慢看吧。”直到坐在浴桶中,陆姝妍还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她跟宇文牧并未相处多久,就要如此亲密,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不过她娘说了,这事儿对夫妻感情也很重要。
陆姝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陆姝妍你记住,不管做什么你都要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