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早就料到苏哲没那么干脆答应,王岳勾勾嘴角,“回去想想也好,好好想想。”
&esp;&esp;王春撑着伞站在院外,死死盯着往他这边走来的苏哲的身影。
&esp;&esp;出了院门,苏哲沉着脸朝着王春敷衍一拱手,“王兄我走了!”
&esp;&esp;“你他娘的……”
&esp;&esp;后面的骂人话还没说出口,王春就感觉到守在院门的守卫莫名的目光,把要骂人的话咽了回去,“看什么看,等咱家空出手,再好好收拾你们这帮小崽子。”
&esp;&esp;王春对苏哲一转眼走出好远的背影喊到,“苏兄,等等咱家!”
&esp;&esp;王春担心苏哲言行不当把自己拖下水,一路上黏苏哲黏得跟块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恨不得让苏哲把在王岳房间里说的话给他复制粘贴一遍。
&esp;&esp;好不容易甩了王春这块狗皮膏药,刚回到醉仙居,发现自家的小娘子变成了林黛玉。
&esp;&esp;跟个哭包一样眼泪止不住。
&esp;&esp;苏哲好不容易把林黛玉哄好了,站在一堆的原材料面前觉得心累。
&esp;&esp;他就想好好的做一个厨子,开个小店,怀里有老婆将来有几个孩子过一生而已!愿望大吗?不大啊!咋就那么难呢?
&esp;&esp;“老板。”店小二探头进来,“椅子坏了一个,买吗?今天还开门吗?”
&esp;&esp;“买,开。”苏哲拿起菜刀,开始把怨气发泄在鱼上。
&esp;&esp;看着切成片的鱼肉,苏哲心情好多了。
&esp;&esp;有些人没有苏哲那样的乐观,张夺玉又砸了茶杯。
&esp;&esp;这次不是愤怒,而是害怕。
&esp;&esp;他害怕得整个人和长在海里的海带一样,颤抖着摇摆,“什么?东厂的人出手把我派出去的人弄死了?”
&esp;&esp;“是。”古书云手抖得杯中的茶水撒了一半出来,声音颤抖着不行,“今早,有人在我的院子里放了五具血淋淋的尸体,旁边是整张人皮。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除了东厂,还有谁?让人把尸首抬上来!”
&esp;&esp;小厮很快就抬了五具尸首进来。尸体上盖着的白布早被鲜血染红,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屋子令人作呕。
&esp;&esp;张夺玉连忙出声,阻止小厮里抬,“慢着,给我滚出去,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要看!”
&esp;&esp;越说越恼火,他抄起新上的茶杯,朝着半只脚已经踏进正厅的小厮扔过去。正中那小厮的头,顿时鲜血直流,“滚出去!”
&esp;&esp;古书云让小厮下去了,茶被他颤抖撒了大半杯,没法喝,他也没什么心思喝茶,“五爷,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esp;&esp;张夺玉那里知道苏哲那小子背景那么硬,他早已经后悔不已。
&esp;&esp;如果东厂真要维护苏哲到底,他就算逃出这地方,他又能有多少生机?
&esp;&esp;“我经常给王公公孝敬银钱,念在旧情的份上,他只是想警告我吧!”
&esp;&esp;剥皮警告?张夺玉这个自我安慰实在是牵强了一些。
&esp;&esp;苏哲还不知道王春的那些暗卫是怎么处置那几个黑衣人的,只知道张夺玉最近没再来找他的麻烦。
&esp;&esp;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王春奉王岳的命来接他。
&esp;&esp;苏哲一时好奇,问了王春,“我其实很好奇东厂的刑罚有什么多?”
&esp;&esp;小白脸王春捏着兰花指指了指苏哲,“也不多,常用的就那几样。”
&esp;&esp;以前看那些书都没详尽解说东厂处理人的手段,苏哲也不是不好奇,早期只是没什么心思了解。今天王春想说,他也就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