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茵陈也没当回事,反正都是刚见面,大家不熟悉,生疏也是正常。
可她买了小零食回来,分给陈以萌她们,也被人委婉拒绝。
去食堂也没人叫她一起,平时她们说话,她一回来,大家就不吭声,让宋茵陈觉得,这事有些不大对了。
“陶安,请问我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是哪里不妥,让你们反感排斥了吗?”宋茵陈叫住了那个圆脸姑娘陶安。
她一上来就打直球,直击问题要害。
她都活了几十岁的人了,觉得跟这些小姑娘,有时候太过委婉,人家说不得还不明白啥意思,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陶安吓了一跳,没想到宋茵陈会这么直接。
“也。。。。也不是。。。。”她似乎很纠结。
宋茵陈直言:“陶安同学,我靠自己努力进入华大,不是来跟人勾心斗角猜心思的,我想要努力学习。
宿舍虽然是个小群体,但如果一直是这样压抑的氛围,势必会影响到我的状态。
主席都说,同志有问题,我们要勇于指出,帮助他纠正。
陶安同学,我的态度很认真。
我希望认识我的错误,接受大家批评,而不是活着莫须有的流言中,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
陶安见她说话真诚,也为自己听人言就对宋茵陈有所疏远而羞愧。
“小宋同学,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海城上过大学?”
“海城大学?”宋茵陈敏锐察觉着其中不对:“这跟你们疏远我有什么关系?”
陶安眼里有些失望:“所以,你真的在海城上过大学,因为作风问题,被学校辞退,才重新考入华大的吗?”
宋茵陈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认真问道:“不是,但我想知道,关于我在海城,是个怎样的传说?”
“她们说。。。。。”
这种低迷气氛一直持续,不止是宿舍的人没跟宋茵陈说话,就是整个班级的人,几乎也不怎么与她来往交际。
宋茵陈生得婀娜漂亮,独来独往成为校园里独特的风景线。
“那个就是三班的宋茵陈吧?”军训结束那天,宋茵陈去上厕所时,在树荫底下听到几个女孩说话。
“就是她,我看过她的采访,不可能有错!”
“真是人不可貌相,瞧着漂亮至极,怎么就那么恶毒,骗婚骗钱,害人家没了活路!”
“可我觉得她人很好,拉练时我扭伤了脚,是她帮我负重两公里,要没有她,我估计我都回不来了!”有个姑娘弱弱为宋茵陈辩护。
当即引来另外两人的反驳:“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呢?电视上看着落落大方一人,谁知道背后那么龌龊!”
这时一个抱着书本的姑娘过来:“这里是华大,不是什么野鸡大学,你们既然能考进华大,那就该有一定的脑子。
这世上人言可畏,殊不知,很多流言都是无端生出。
你们这么背后议论一个同学,可有君子所为?”
那几个姑娘被她这么一说,都有些讪讪,红着脸往厕所里钻。
哪晓得,一进厕所,就和宋茵陈打了个照面。
背后说人,还让正主听见,几个姑娘羞愧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方才替宋茵陈说话的李雪道:“小宋,你别怕,虽然有人非议,但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何况。。。。何况何学姐也觉得你不是那种人!”
“何学姐?”宋茵陈望着先前斥责几个姑娘的女孩子:“你说的是她吗?”
“嗯!”李雪眼里满是崇拜:“何学姐出身军人世家,她从小也励志成为军人,只是她身体不好,所以没有报考军校读了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