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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看来这么想的不是我一个，说明这种想法还不是太蠢。

大人的自尊心于是得到某种程度上的安慰，心情平静了一点。

&ldo;不是你干的，难道是证人？&rdo;

&ldo;不。&rdo;

&ldo;那……&rdo;

男子一下子激动起来。

&ldo;还要我说多少遍？她是自杀！&rdo;

确实有可能。除死者本人之外，似乎没有谁能下毒而不被察觉。

大人动摇了。

&ldo;阿姨为什么要自杀？&rdo;

男子一楞：哪来的声音？低头一看：杜落寒。

为了把骗局进行到底，男子和颜悦色而不失悲痛：

&ldo;她总是晕倒，最近次数更多，检查出来是绝症，还有一年的生命。&rdo;

落寒露出很同情的表情。

&ldo;阿姨是不是不爱你？&rdo;

&ldo;什么？&rdo;男子惊诧。

&ldo;你知道吗？我过去养过一只白老鼠，后来它乱吃东西死掉了。我看着它慢慢断气，特别伤心，觉得还不如我替它死。如果她爱你，当着你的面死不怕你伤心？她不想活也不想让孩子活？那婴儿室不就没用了？&rdo;

屋里除杜落寒外所有人都觉得气氛有些奇妙。能静观其变的静观其变，不能的只好回答：

&ldo;可能是一时想不开，小孩子不懂。&rdo;

&ldo;那也不对吧。怎么能让得绝症的本人知道呢？给她看病的医生真没职业道德。&rdo;

杜落寒心中忐忑。过去听人说过&lso;职业道德&rso;这词，用在这里不知会不会错。

&ldo;这个……也许没人告诉她，她自己察觉了。&rdo;

男子的颈与背交接处有水珠渗出。这孩子……

落寒看着男子的眼睛：

&ldo;我不觉得你会坏到杀人……&rdo;

男子大松一口气，白了警察们一眼，意思是：孩子都比你们明理。

&ldo;但是阿姨的死真的像你弄出来的。刚才你说你没机会下毒，其实你有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