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澄心中有底气,不在意纪行舟的抢先,很是大度道:“那我猜小好了。”
正好让他验证验证,他得到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买定离手!”萧镜水喊了一声,迅速打开骰蛊。
“一二四,行舟输了!”
萧镜水眼疾手快,还不待纪行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又贴了张纸条在他左脸上。
“好,这下对称了!”萧镜水抚掌大笑。
纪行舟看了眼自己旁边两个干干净净的家伙,愤愤不平又信誓旦旦道:
“我下次一定赢!”
萧镜水:“那你加油?”
君月澄:“好的。”再赢一张纸条而已,他会怕吗?
纪行舟被萧镜水语气中的敷衍和君月澄的不在乎给刺激到了,发誓一定要赢。
结果……
脑门上又贴了一张。
纪行舟看着自己白白净净的掌心,满脸郁闷:“怎么回事,瞧着手也不黑啊,怎么运气那么差?”
太惨了,真的是太惨了,他之前就没有连输三局过。
“否极泰来,”萧镜水不甚走心地安慰他,“说不定下局就好了,再来再来!”
这次饶是萧镜水不走心,纪行舟也是栽了下来。
他现在还真偏不信这个邪,决心要赢一场。
然后事态就在君月澄的淡定和萧镜水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中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纪行舟生无可恋地被糊了满脸的纸条,只有眼睛和鼻孔是露在外面的。
纪行舟再一次问萧镜水:“镜水,你是不是,帮月澄出老千了?”
不然他怎么能接连几十次都没赢一次?
这简直没天理!
萧镜水冤枉:“天地良心,我连摇骰子都不怎么会,还出老千,行舟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谁都可能出千,唯独她不可能好吧?
说实话,她也很好奇为什么纪行舟能连着几十次都没赢。
按理说,纪行舟运气应该不差才对。
君月澄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他暂时不知道萧镜水到底知不知情,没有立刻说出来,而是先传音给萧镜水简要解释了一下此事。
萧镜水十分惊讶。
真没想到随手买的一副赌具还有这功能。
她忍不住看了看君月澄,十分稀罕。
纪行舟的气运按理来说应该不错,但是君月澄显然要比他好得多。
旁人或许不知,萧镜水却是清楚的,无论是暂时转移旁人的气运到自己身上,还是永久性夺取,都需要自己有足够强的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