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不是讨厌她吗?想让她生不如死吗?现在她是你的了,你愿意怎么做都行。”崇虎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你们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我拼尽全力推开他,跳下床来,“她不是你最爱的女人的翻版吗?今天怎么会是这个模样?”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如果再没有答案的话,我想我会崩溃的,毕竟一切都是这样的诡异。
哈哈!崇虎又开始了那诡异的大笑,“最爱的女人?!”哈哈“不错,的确是我最爱的女人!”此时他的眼里满是嗜血和阴狠。
真相
“我曾经以为小梨会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是那个水性杨花的表子,竟然背着我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她死有余辜!”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小梨的名字会以这样的一种情形在崇虎的嘴里说出,此刻他的表情,即使以恶魔来形容,也不过分。
“你疯了吧?”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反应。
“疯了?当我知道那个表子怀孕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疯了,可惜没有,我背负这个屈辱活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解脱了,你说,我是不是该高兴呢?”他脸上的表情让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在仇恨还是在兴奋。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此刻的我尽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抓不住,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迷迷糊糊地飞过。
“我对小梨的恨无以复加,可惜她死得早,所以,只能让跟她同样水性杨花的水柔来替她还债了。”他扭头看向我,“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连仇恨的人都一样。”
我的感觉是不寒而栗,他到底在说什么?水性杨花的小梨?这怎么可能?“你确定你的精神没有问题?”我小心翼翼地问,并且开始往门边靠,跟这么一个怪异的人在一个房间里,怎么想怎么可怕。
“我现在很清醒,我现在除掉了所有对不起我的人,又有你在身边,我现在是最快乐的人。”他忽然一把将我拉入他的怀中,“告诉我,你高兴吗?看到水柔那个贱人现在的模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界似乎在一瞬之间都变了,我简直都不敢确定自己此刻是不是在做梦?
就在我犹豫地时候,他抬起了我的下巴,接着就吻了上来,他冰冷的唇覆盖在我的唇上,感觉就像是毒蛇的信子,我只觉得一阵恶心,只得拼命地反抗,但却于事无补。
忽然,我的身子一个腾空,已经被他给抱了起来,他快步走到床边,将我放了下来,接着身子就压了过来,就算是我再不清醒,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放开我!”我开始拼命地挣扎。
“嘘,别闹!”他用手指放在我的唇上,不许我叫喊,却被我给狠狠地咬了下去,就在他吃痛松开手的那一瞬间,我挣扎了起来,往门口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他给抓了回去。
“乖,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在生我以前的气,这样,我找个办法来弥补和助兴好不好?”他将我按在了床上,温柔地说,而我却只感觉到全身汗毛倒竖。
“把那个女人带到隔壁的房间去,我想看看她的表演。”他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放下电话后,他按下了床头的一个按钮,接着床铺正对的一整幅红色绒布被缓缓拉开,后面竟然是个玻璃幕墙,我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一会儿,水柔被一个男人牵着脖子上的铁链走进了房间,那个男人一脚踢了过去,她立刻表情痛苦地趴在了地上,但是却一声都不敢喊,我吃惊地看看旁边的崇虎,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忽然,那个男人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一个丑陋无比的男根立刻露了出来,我恶心地别过脸去,崇虎却顺势吻住了我的脖子,在不得已扭头推开他的那一霎那,我看见了令我吃惊的一幕,水柔竟然跪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为他舔吸那个东西,我不禁吃惊地看向崇虎,他此刻的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只是眼神里满是快感,难道他真的是个变态,或者是不能行人道,所以通过这样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喜欢吗?”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手已经抚摸上了我的胸部,下一秒钟,他整个人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身上某个部位的兴奋,如果他没有毛病的话,何以竟然会这样看着跟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模一样的水柔如此跟人淫乱?只是此时的情景已经容不得我多想,我此时能做的只是奋力地推开他。
“你起来!”我拼命地推他,却不能阻止他进一步的进攻。
“你真美!”他在我的耳边喃喃,而手则开始在我全身游走。
此时,我的手够到了旁边的电话,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拿起电话就朝他的头上砸去,他猝不及防,被我给砸了个正着,我就趁着一刻推开了他,往门口跑去,可是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这门是遥控开关的,遥控器在我这里。”崇虎冰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紧靠着房门转身望去,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正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双腿发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来。”他朝我伸出手来。
我本能地摇摇头,“我吓着你了,是吗?”他柔声问到,同时也在一步步地逼近。
“你别过来!”我惊恐地叫到,此时从喇叭里却忽然传来了男女交欢时兴奋的呻吟声,扭头看去,正是水柔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子所发出的声音。
我不禁别过脸去,如果说以前看A片可以满足对男女之间情事的好奇的话,那么今天的真人秀则只让我感到恶心,特别当其中一个还是水柔的时候。
“不喜欢他们的表演吗?”崇虎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是啊,你又不是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会喜欢呢?”他忽然裂了裂嘴,我真不知道他这算是笑还是哭。
接着,他转身走到床头,按下了按钮,大红的绒布立刻拉了起来,喇叭里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趁此机会又拼命拉了拉房门,却还是纹丝不动,我只得认命地转过身去看着他。
“给你的,喜欢吗?”他忽然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了开来,里面竟然是枚戒指!
我吃惊地看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太阳黑子大爆发,让这些人在一夜之间转性了?
“如果不喜欢,我就再给你买个新的。”他拿着首饰盒走到了我的身边,而我则随着他脚步的移动而往墙壁挪动,此时的崇虎比起以前的崇虎来更加让我觉得诡异难测。
“别怕!”房间再大,也是有限的,他没多久就抓住了我,强行打开我紧握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美吗?”他举起我的手问我,视线却在接触到我手腕上所戴的当初殷豹所给的翡翠玉镯时变冷了,他忽然用手握住我的玉镯,用力一捏,镯子竟然在他的手里断成了几截,“我会给你更好的。”他毫不可惜地把已经断成几截的镯子丢到了一边。
我不禁可惜那价值连城的翡翠,可是面对此刻如此诡异的崇虎,却什么都不敢说。
“你还没告诉我,喜欢这个戒指吗?”他不依不饶地举着我的手问我。
我本能地摇摇头,只要想到是他买的,我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