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越皓哑口无言。
白栀:“澈儿,那。。。千鸣为何不与江醉和离?!
他既有喜欢的人,我和你父皇若早知道,也不会赐下这门婚事。”
“越千鸣想要利用江醉将我赶下太子的位置。”
“这。。。这怎么会?千鸣。。。他不敢的。”
“他敢!”越澈坚定道:“母后,你可还记得越千鸣曾在出嫁前,给了儿臣一个香囊,让儿臣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你可知晓,那香囊里有能使人死亡的慢性毒药。
不出半年,儿臣便要死了。
儿臣整整佩戴了香囊三月之久,身体内早就积攒了毒素。”
听此,越皓和白栀两人大惊失色,尤其是白栀快速喊人,去找太医。
“越千鸣,想借着江醉夫郎的名声,在江醉书房内塞点儿臣想要以下犯上,谋反的东西。
在加上儿臣中的毒,若是此时没有发现,儿臣可能就会在三月之后,被按上谋逆的罪名,随后毒发身亡。
而父皇和母后都只有儿臣与越千鸣两个孩子。
儿臣没了,便只剩下了越千鸣一个。
越千鸣笃定你们不会拿他怎么样,甚至还会让他来取代儿臣的位置。”
顿了顿,越澈嘴角微微扬起,调侃道:“父皇,你当年选错了!
儿臣心里有多不想当太子,你很清楚。
可儿臣不想要的,你偏要塞给儿臣。
而越千鸣想要的,你偏偏不给。”
听到这话,越皓和白栀两人瞬间一愣,眼神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措和悔恨。
越澈见越皓和白栀不说话,假装说笑道:“父皇,母后,儿臣说的这些,你们可相信?”
白栀犹豫道:“澈儿。。。千鸣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越皓打断道:“朕相信你。”
白栀下意识看向越皓,眸子带着满满的无奈,有气无力道:“这事,我。。。我。。。对不起澈儿,母后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你和千鸣兄弟阋墙,反目成仇。
澈儿,你能不能。。。”原谅千鸣。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殿外便传来奴才的声音,“皇上,皇后,薛太医到了。”
“进来!”白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喊道。
薛太医刚走进来,便察觉殿内的氛围有些怪异,但面上假装不显,道:“臣给陛下,娘娘,殿下请安。”
白栀沙哑的声音朝着薛太医吩咐道:“太子最近身子有些不适,你给诊治诊治。”
“是,娘娘。”
越澈十分配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薛太医才慢吞吞开口道:“陛下,娘娘,太子。。。太子他。。。他。。。”
“澈儿怎么了?你到底快说啊!”白栀紧皱着眉,督促道。
薛太医紧张兮兮的小声道:“殿下他。。。他中了毒。”
此话一出,越皓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仿佛早就知晓一般。
而白栀满脸的震惊,她对越澈之前的话一直保持怀疑,甚至疑心这些都是江醉用来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