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彬叹息一声,道:“虽有救他们的心,可是没有救助之力量,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啦。”
崔朝栋哈哈大笑,道:“你既然想救齐元放等人的性命,就跟我走,自有救助他们的办法。”
马彬道:“大哥,有什么办法救得他们,先说出来听听?”
崔朝栋道:“只有把他们的船弄翻,把一群龟孙子翻下海水去祭海龙王。”
马彬眉毛紧皱,道:“大哥,你说的太容易啦。海龙帮的水手,个个精通水性……”
冲天炮鲍子威抢着说道:“大哥这办法可真行,海龙帮的水手,精通水性,难道还能强过我们六人不成?”
多臂猴贺喜武附和说道:“除此之外别无良策,这个办法或许能成。”
马彬见二怪也愿参与其事,突然展眉笑道:“各位都同意这样做,我们就试试看,不管事情成不成,但我们已对朋友尽了力,也无愧于心了。”
说完,即转身向崖下跃去,只听“扑通!扑通”数声,六人一齐跃入海中。
群雄上船之后,郭帮主吩咐开船,他们的船只刚驶出三四里路,蓦闻船底有凿船之声音。
郭帮主急忙穿好水靠大喝一声,道:“兄弟们赶快下海护船。”
这时,六只大船都同时闻到凿船的声音,群雄听郭帮主这一呼叫,都不禁吃了一惊。
洞庭钓叟大笑一声,道:“小伙计,我们的买卖来了,你还不赶快下海去,当真要等到贼崽子把船凿穿,你才肯动吗?”
小渔人白兴笑道:“岛上有吃有喝的,就不肯带我去,喝海水倒少不了我的份,算我白兴倒霉,碰到这么一个师父。”说完,扑通一声,便跃入海中。
浪里蛟和洞庭钓叟也一齐跳了下去。
海龙帮的水手,跃入海中后,已无人把舵,船立即在海中打起转来。
他们跃下海去之后,船底响声立即停止,只见海水平静如昔,看不出海水中有打斗情形。
群雄都集中眼力,注视海面上,却不知自己的坐船飘离刚才他们跃入海中的地方很远了。
而且海水很深,微微浪涛翻来滚去,海中虽有激烈的打斗,也难看得出来。
四霸和二怪虽然水性很好,功力也差强人意,但遇到了海龙帮主和洞庭钓叟,浪里蛟等人,却是小巫见大巫,相形见拙。
尤其海龙帮的水手,水性都很好,武功虽不及四霸和二怪,但海龙帮人多,又有白兴助阵,更是威不可当。
四霸、二怪却没有想到除了四海帮主和水手外,还有两个精通水性老怪物。不过一顿饭工夫之久,四霸二怪被分别制服,掳上船来。
一叶道人指着马彬喝道:“贫道终日打雁,倒被雁啄瞎了眼睛啦,你们是受人指使,或是出于本心,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崔朝栋紧闭双目,冷笑一声,道:“你问这个干嘛?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们绝不皱眉。”
黔南一毒阴恻恻的一声笑道:“崔贼,你想的倒是很好,我们偏不叫你死得痛快。”
说完,伸手扣庄马彬的右手脉穴,暗中略一加劲,只见马彬痛得全身冒冷汗,腕骨欲碎。
马彬虽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贼,但这等痛苦,也觉忍不住,赶忙说道:“苗大侠,请先放了我吧,照实说就是。”
黔南一毒冷笑一声,道:“我以为你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敢在我们面前讲狠。”
马彬右手晃了几晃,活动一下血脉说道:“七魔过去对我们兄弟不薄,这次本想到天险岛来暂避风头,但是他们人多,而且齐、张正副岛主又走火入魔。齐、张正副岛主,想把伤势早日疗治,便赶急投奔白面君子去了。”
一叶道人怒道:“我问你为什么施毒计,把我们的船凿沉?”
马彬道:“七魔的去向,是由我口中说出,我出卖了朋友,心中但觉不安,我们并无意要把各位的坐船弄沉,只想耽搁各位一点时间,好让他们从容逃走。”
黔南一毒道:“别听他的花言巧语,这几个人贼性难改,让我来把他们结果了吧。”
一叶道人听了马彬的话后,感觉这人够义气,可惜走入邪道,他虽然一再表示洗手归隐,看他们隐居之处,亦有可信,却即不知为什么和七魔有来往。
心急一转,说道;“苗兄,让贫道再问他几句话之后,你再动手如何?”
黔南一毒笑道:“这几个贼崽子狡猾透顶,在悬崖石洞中,我也被他们欺骗过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忠实话来。”
一叶道人道:“你们既然洗手归隐,改恶从善,为什么又和七魔交往呢?”
马彬道:“我们兄弟来到天险岛,不到一个月,就被齐岛主侦查到了,他就派船送东西来接济我们,本想不肯接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