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氏不愧为扫把星,就连杀劫当下的天定封神之人姜子牙都被影响。
却说今日这宋异人正好有事早早便拖拽这疲惫之躯去了门,姜子牙没寻到自家大哥,便带着这百两银子去了朝歌。
前脚刚刚又采购了五十两的牛羊,顿时姜子牙满意的笑容下,今日却是直接开张了,有人家中准备办喜事需要肉食,他便牵着牛羊猪狗去人家。
可这到了人家庄园上突然牛羊猪狗串稀,顿时气的人家管事瞪大了眼,大声呵斥道:“你这老翁好不晓事,我霍家不算名门但在当地也是赫赫有名的,你这遭瘟的畜生带来,是想坏我霍家喜事吗?”
一阵大喝下,姜子牙尴尬的无地自容,这一掐指一算,更是暗暗憋屈,刚才他独自一人去购买牛羊,结果对方看他是一老翁,竟然偷偷的将遭瘟的牛羊卖给他,结果却是猪狗都染上了。
“走走,你若不交代清楚,今日我霍家定要报官。”
也活该这姜子牙倒霉,欲哭无泪下,将怀内准备还给宋异人的五十两银子留下算做是补偿人家这不计较。
这遭瘟的牛羊猪狗也皆被入官,大商有令,但凡发现遭瘟的牲口必须入官,也就说被查收,而且发现有人敢售卖便是大罪,也是这姜子牙正好有证明自己今天也是才买的被骗了,这才五十两补偿交代了事。
“哎,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姜子牙这一刻被打击的是体无完肤,异常疲惫。
“贤弟,今日怎清闲来朝歌闲逛?”
突然在大街上正好遇到了查账完事的宋异人,姜子牙见状后更是苦笑的叹气道:“屡蒙仁兄厚德,件件生意俱做不着,致有亏折。今贩猪羊,竟然被骗遭瘟,违禁进城,猪、羊、牛、狗皆入官,本钱尽绝,就连今日准备偿还仁兄的五十两都罚了官司,使姜尚愧身无地。奈何!奈何!”
却说这姜子牙如此倒霉,这宋异人却是异常开心啊,这不是能让对方多亏欠下了他吗,不由开怀大笑摆手不以为意道:“几十两银子入了官罢了,何必恼他。今煮得酒一壶与你散散闷怀,到我后花园去。”
墙高数仞,门壁清幽。左边有两行金线垂杨,右壁有几株剔牙松树。牡丹亭对玩花楼,芍药圃连秋千架。荷花池内,来来往往锦鳞游,木香篷下,翩翩翻翻蝴蝶戏。
却说二人结伴二回后来到这宋家庄的后花园,
却正好碰到这正准备出门的申公豹,一行三人却是落座子啊了后花园内。
“小园光景似蓬来,乐守天年娱晚景。”
落座在后花园饮酒的申公豹一番吟诗下直接令宋异人双眼放光,满脸的笑容拍手叫好道:“申道长抬举了。”
看着申公豹一番卖弄下,一旁的姜子牙却是笑着摇头,自家这个师弟还是这个性格没变啊,不过他随后也不介意反而有些狐疑的指着远处的空地道:“仁兄,这一块空地,怎的不起五间楼?”
宋异人疑惑道:“起五间楼怎说?”
还不待姜子牙准备说什么时,这爱出风头的申公豹直接眯着眼捏着胡须笑声道:“此处若起做楼,按风水有三十六条玉带,金带有一升芝麻之数。”
一旁的姜子牙也是颔首,看的宋异人更是大感惊讶,“申道长知风水?”
“略知一二。”申公豹眯着眼傲然的点头,而一旁的姜子牙更是摇头对着自家仁兄道:“吾与师弟皆乃昆仑山门下,风水自然懂得一二。”
其实这里的情况宋异人岂能不知,以前他想要起楼时这里似乎有古怪,后来老祖最后一次显灵便驱赶走了这精怪,因此他倒也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笑着颔首。
三人谈笑风生时,当谈道这姜子牙说什么声音都惨败而归后,顿时这申公豹一捏胡须眼珠子一转便有了计较,面露不屑的笑容。
“子牙师兄,你这简直就是当局者迷。”
一番话令宋异人茫然听不懂,而姜子牙也是挠着头看着自家师弟一副傲然的模样他不由拱手道:“师弟何意?”
这时只见申公豹轻笑一声,“平日子牙师兄命理最精,为何今日却还未明白过来?”
“你有此道术,怎不去朝歌城内开一命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