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梨初推着轮椅去隔壁床,自己往上爬,这两天她在隔壁床上睡,她给自己掖好被子,“傅晴屿,好好休息。”
房间的灯光关了,船舱外隐隐照进来。
海上的夜很沉寂。
许久,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应梨初,以后不吃苦了。”
对面的床没动,傅晴屿又合上眼睛,片刻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傅晴屿缓缓睁开眼睛。
就看到一只“兔子样”的人蹦蹦跳跳的来到她床边,像是敲窗户那样儿掀开她的被子。
声音很轻很轻地同她说:“傅晴屿,我来了。”
傅晴屿张张干涩的唇,头还有点痛,应梨初撑着床缓缓上爬,傅晴屿无声地看着她。
应梨初看着她,“我感觉你想要抱我。”
“所以?”
“所以我来啦。”
应梨初声音不高,低低的,像是说悄悄话,光线很暗,耳边是船的嗡鸣声,傅晴屿哑声说:“我是很钟意你的alpha……”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但是你也是受伤、需要我安抚的alpha啊。”
应梨初钻进了傅晴屿的被窝里,她是第一次爬床,直挺挺躺着,紧张的心脏狂跳,鼻子酸酸的,她也不喜欢吃苦。
片刻,她侧过身问:“那,接下来,你抱我,还是我抱你?”
傅晴屿没动,她握着傅晴屿的手放在自己腰腹往下再往下一点,几乎能摸到oga的危险区域了。
应梨初又动了一下,很香的味道从她后颈漫出来,“你抱我吧,我不是很会主动。”
傅晴屿手指轻点,骨头软了。
又过了一会儿。
“怎么回事呢?”应梨初说,“傅晴屿,你好香啊。”
傅晴屿有点难受,到底谁比较香?
她说:“我信息素没有味道。”
“是吗?”应梨初嗅了嗅,眼睛微眨,颇有些害羞地说:“空气味的信息素吗,啊,那全世界氧气都是你的味道,这么说,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就会死掉了。”
应梨初又嗅了两下,还趴在她这边好像不相信她信息素没有味道,鼻尖微微动,“吸了好大一口,你的信息素都进我身体里了,送到血红细胞里了哎。”
她望着傅晴屿一脸单纯,脸颊泛着粉色,傅晴屿直视着她,应梨初睫毛煽动时眼底总是闪着细碎的光。
傅晴屿把她往书里提供的方向去想,蛇蝎的心,她披着如此纯真的皮究竟在想什么呢。
要得到什么呢。
身体发烫,沉寂许久、冰凉坚硬的腺体仿佛也被她喋喋不休和虚情假意撩到了,开始拼命想证明自己不是金属,它也有发情发热的功能。
傅晴屿咽了一口气,喉咙干的厉害,应梨初凑近她,问:“喝甜梨水吗?”
傅晴屿重重地呼出气,应梨初再躺下换了个方向,和她面对面。
应梨初唇一张一合,湿润润的,好想亲她,想喝真的甜梨水。
应梨初手指摸她的腰,认真考究地说:“傅晴屿。你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脱光吧。”
这一刻,傅晴屿咬了咬牙,后槽牙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