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胸口一阵发堵,“…”
老太婆又蠢又坏,怎么还不死啊!!!
骂完秦淮茹,贾张氏还不痛快,转头又冲着屋门骂秦山:
“挨千刀的小畜生!”
“打小就是个坏秧子。”
“成天的往鸽子市里钻!”
“就那些票,肯定是他投机倒把来的!”
秦淮茹立刻接茬,“又是酒又是肉的,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贾张氏骂声一顿。
片刻。
耷拉的眼皮倏然抬起。
翻身下床,趿拉着鞋说道,“走,找那坏种小畜生去!”
“他今儿要不把东旭弄出来,我就去保卫处举报他!”
“让他也上铐子!”
话分两头。
老虔婆在屋里骂骂咧咧时。
秦山正嚼着奶糖,哼着小曲儿,从她家门口走过。
刚踏进后院,就看见还没大葱高的秦溪,正踮着脚往煤球炉上架铁锅。
一旁。
简易棚子下边。
秦马氏嘴里叼烟,手拎菜刀,哐哐哐哐的剁着大白菜帮子。
寥寥草草,糊糊弄弄的剁下十几下。
便把菜板子一端,连带落下的烟灰,一股脑全扒拉进了锅里。
秦山:“…”
嗐!
怎么又把这二位忘了!
这要让旁人瞧见,嘿,他在外面潇洒自在,让一老一小搁家吃糠咽菜。
那背地里,指不定得怎么骂呢!
当然,怎么骂他也不在意。
但有一点。
甭管是谁,只要跟着他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