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知肚明,他的话在秦山那儿不顶个屁用,但架子该端还是还端着的。
易忠海:“…”
这要搁以前,他反手就是个道德绑架。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如今,他自个儿在道德上有了污点,而且还闹的人尽皆知。
这再绑架起别人来,好像总有点儿不大顺手…
“咳…”
易忠海咳了声,端起桌上早就放凉的水喝了口,稍微掩饰了一下尴尬。
正要开口。
却见秦山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儿,照着棒梗的脑袋便弹了下去,“咚!”
“嗷——”
刚被吓没音儿的小崽子身体猛然一挺,又是一嗓子惨叫。
“子不教,父之过。”
“咚!”
“你爹是进去了,不是死了。”
“咚!”
“上梁不正下梁歪。”
“咚!”
秦山才不管这小王八蛋几岁,反正不是自家小孩儿不心疼,照着脑瓜咚咚咚连弹四五下。
弹的棒梗脚蹬手刨,鬼哭狼嚎,一张小脸又红又紫,哭腔都打着颤儿,变了调儿。
“老天爷——”
“杀人啦——”
“我的乖孙哟——”
贾张氏急了,迎头朝着秦山撞去。
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看戏的秦马氏往前一伸腿儿。
贾张氏让绊一踉跄。
斜拐着弯,径直向陆寒江撞去。
陆寒江谨记他姐的话,身子一侧,避瘟神似的连闪两三步。
“哐当——”
老虔婆摔一大马趴。
歪趴在把倒地的凳子上,“哎呦哎呦”半死不活的叫唤。
“吓我一大跳。”又高又壮的陆寒江拍拍胸口。
“走路不看道儿,踩我脚了。”秦马氏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烟。
满院众人:“…”
虽然都知道秦山这小子混蛋。
但是棒梗这倒霉孩子,又是骂人、又是冲人吐唾沫,让人敲几下脑瓜崩儿,貌似也不算过分…
“秦山!你还算个爷们儿嘛你!”
“那么点儿的孩子,你为难他干嘛?”
“有种你冲我来!”傻柱手一指,作势要上前。
“嘿,新鲜了。”秦山眉毛一挑,“养而不教,父母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