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大吵一架,直接把他一盘刚炸的花生米儿给cei了。
整天劲儿劲儿的撂脸子,跟让驴踢了似的。
还是饿的轻了!
傻柱翻了个身,从裤兜里摸出盒经济烟。
弹出一根,正要往嘴里叼,忽然意识到,不对啊!
今儿下班的时候,赵铁锁不是说要带几个小兄弟,去堵姓秦的小兔崽子么?
难道没堵着?
“嘿,这废物!”傻柱骂了句。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快步走到门边儿,探出头往外望去。
好巧不巧。
正好看见秦山推着自行车,从前院儿进来,车后头还跟一人,瞧着有点儿眼熟…
傻柱眯起眼,眼皮儿猛的跳了下。
这…
这不赵铁锁么?
他俩怎么还一道儿了?
“何师傅,瞅什么呢?”
“大冷天儿的,伸着个脑袋,脖颈不灌风么?”秦山笑眯眯的,冲他打了个招呼。
听见‘何师傅’三个字儿,黑熊精瞬间一懵,惊慌的抬起头,向四处张望。
很快,就和傻柱来了个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傻柱黑沉着脸,莫名有种被涮了的感觉。
“…”黑熊精心底发虚,眼神儿躲闪。
他只知道何师傅和秦山有过节,哪知道俩人住一院儿里啊!
这下歇菜了。
川菜手艺甭指望了!
后院儿。
许大茂端着个饭碗,站在自家门口,一瞧见秦山进院儿,立刻往前迎了两步。
“哟嘿,买车了秦爷!”
“我说怎么一下午没见你人呢!”
“你这哪儿弄的票啊?”
“有啥门路,给兄弟透露透露呗,回头让我爹也给我弄一辆去…”
秦山把车靠墙扎好,吩咐黑熊精将挂在车把上的东西拎进屋,又扭头看了眼许大茂。
“今儿不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