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要吃糖!”
其他的十来个小崽子们已经又边敲边唱,喜气洋洋的去了前院儿。
“嘿嘿,兄弟,我就说,论缺德,咱院儿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这手一箭三雕,玩儿的高!实在是高啊!”许大茂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贾张氏气晕。
傻柱吃瘪。
顺便还打了易中海那老东西的脸。
一个都没落下,嘿,过瘾!
“会不会说话你。”秦山斜他一眼,悠哉悠哉的穿过垂花门,朝着后院走去:
“什么缺德不缺德的,哥们儿这叫身正不怕影子斜。”
刘胖子腼着个油腻腻的大脸,扛着肚腩快步跟上,“山子,诶,山子。”
“二大爷够意思吧?这回可别说二大爷不向着你了。”
“有一说一,咱院儿这么些小年轻,二大爷最看好的,就是你!”
“要搁古代,你就、你就是那个赵云,赵子龙!有勇有谋…”
“二大爷,二大爷!”秦山笑笑,伸手一搂他脖子,给他来了个腋下杀:
“您就别跟我套近乎了,您放心,我这人心大,从来不爱记仇。”
“就您背后打我小报告那事儿,我早忘了。”
“您早点儿回去歇吧。”
刘胖子被夹的伸着脑袋,撅着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前挪。
干巴巴的咧了咧嘴,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
拧着脖子挣了半天,秦山一松手,这货就跟让鬼撵了似的,撒丫子便往屋跑。
许大茂在后头抱着膀子嘿嘿嘿笑,“二大爷,不来一道儿喝杯啊二大爷?”
“砰!”老刘家屋门重重关上。
十分钟后。
敲锣唱歌的熊孩子绕院子转了一圈回来,一人领了两块儿糖,欢天喜地的各回各家去了。
天黑透,院里也恢复了宁静。
只有老贾家,时不时有呜呜咽咽的哭声传出。
“秦溪,刷牙了没?”
“吃那么多点心,不刷牙当心长蛀牙!”
秦山蹲在屋檐下,咕噜咕噜漱完口,大声喊道。
喊完,又觉得自个儿太啰嗦,操心操的跟老妈子似的。
于是,也不等小豆丁应声,便涮涮牙刷,转身回屋。
舒服的躺在床上,手上把玩着今儿得来的瓷器小物件儿,阖上双眼,神识进入农场空间。
一串毫无感情的提示音响起:
【叮——您养殖的封开杏花鸡已成熟,可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