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拿到,还背上了人命。
岳天的眼神闪过一抹狠辣,“你过去,把她的绳子松了,找个蛇皮袋装进去,然后开车到两公里外的郊区垃圾场,找个焚烧炉扔进去烧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死无对证。
“天哥,我害怕。”小弟已经吓得腿软了,不敢向前,哭丧着脸。
“人都死透了,你在怕什么?”
“怕鬼。”
这两个字,说得理直气壮。
手下的小弟无用,只能大哥硬扛。
岳天亲自过去解绳子,他利索地解开绳扣,正要把被反绕在椅背上的绳子抽出。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岳天烦躁地斥道,“你不帮忙,捣什么。。。。。。。”话没说完,他就意识到不对。
因为这是属于女人的手,纤细莹白,轻柔无骨,但那温度就像从冬天的冰窖里捞出来一般,凉的渗人。
他屏着呼吸慢慢扭头,发现一双幽冷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瞧。
断了气的人又活了?!
他浑身的汗毛立起,惊悚地看着“复活”的女人。
“天哥!诈尸了!!”
身后的小弟哆哆嗖嗖地喊出这句话,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不中用的孬玩意儿,这还用你说。”岳天汗毛倒竖地低声骂了一句。
见女人只是盯着自己,也没有要动的迹象,他握住手中的绳子,看准时机,猛得一绕,又将绳子狠狠勒回女人的身上。
陆琼七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紧紧勒住自己的手上,目光带着些许不悦。
苍白的唇瓣轻吐出两个字。
“放开。”
她的声音冷淡,但是压迫感十足。
岳天顿时有种被野兽盯着的感觉,他遍体生寒,但到了危急时刻,亡命之徒反而恶向胆边生,手下更用力地勒紧她。
他恶狠狠地道:“耍老子玩是吧!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只要落在我手里,就都得听老子的。”
陆琼七被绳子束缚着,却毫不在意,她偏头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又将视线转回,看着面前的人。
那神色,就像在漫不经心地巡视猎物一般。
此刻,明明是岳天用绳子绑着她,但他有种错觉,好似下一秒,就会被这女人无情地撕咬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