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深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中,笑骂道:“我当是谁呢,要是别人说这话,我就不说什么了,咱们小金爷最痴情,我记得从大学那会儿到现在,追那姑娘得有四五年了吧,还没拿下,你也好意思嘲讽我?”
黎曜深是个人精,知道打人哪儿最痛。
他是娱乐公司的老板,人长得又好,娱乐圈内光是看上他脸,贴上来的女人就不计其数,倒是像个男狐狸精。
金恕是金家的小少爷,年纪是他们几个中最小的,但他却和金恕平时斗嘴斗得最多。
不过金恕没说错,他和陆斩言就不是一类人。
听到黎曜深的话,金恕的脸色变得不好,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就灌了进去。
于是,半小时后,等周策砚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人都在沉默地喝酒,陆斩言和金恕的架势,像是要把酒窖喝空。
黎曜深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向他招招手。
“周大长官,终于来了。”
周策砚微讶:“几天不见,你就去白马会所进修了?”
黎曜深:。。。。。。
白马会所是雍城有名的富婆快乐屋,里边都是长得俊俏的鸭子。
听到他的声音,金恕放下酒杯,白面皮上已经喝得有点儿微红,他极力点头:“还得是我周大队长,一击致命。”
周策砚直接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坐下,长腿支在地毯上,明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像是男模在拍画报。
和他们这边好像两个世界。
见他坐得那么远,黎曜深道:“坐这边,你过来。”
周策砚脱下外套,就有侍应生接过,他道:“不去,酒气熏得慌。”
“还嫌弃我们这几个醉鬼了。”黎曜深看着还在喝闷酒的陆斩言,不死心地道:“周二,这是你未来姐夫,你不陪几杯酒说不过去吧?”
“你别像个拉皮条的,想陪你自己陪去。”周策砚毫不客气地道。
周策砚平时很少喝酒,一是不爱喝,他不喜欢醉酒失控的感觉,二是特种部队万一来个紧急任务,喝酒只会误事。
黎曜深也就是嘴欠几句,也没真让他喝。
陆斩言情绪不佳,看到周策砚,就想到容与茉昨晚还专门去商场给他精心准备了生日礼物,他眉头紧皱,又干了一杯。
一个不喝,另两个像是要把自己喝死。
黎曜深啧了一声:“你们几个,来我的场,都摆起少爷架子。”
侍应生走到黎曜深身边,轻声说了几句。
他这带着兴味点头:“行啊,就让她们进来。”
“今天正好有几个来这儿玩的女孩儿,都是高级会员,包厢没位置,就来咱们这儿拼个房。”
“哥几个没意见吧?”
包厢的公子哥们当然没意见。
前几日,黎曜深放出话来,要给陆斩言准备的告别单身趴,所以今晚带了女伴来的是少数。
这么素的局,还是少点儿意思。
远远地看着进来了五六个女人,身材和样貌都不错,有一个还挺有气质,看着模样很清纯。
想着他们几个谁最喜欢这一款,黎曜深派人过去问,侍应生回来传话,是个医生,更巧的是,就是在周氏的医院。
在其他女人艳羡的目光下,他把那位医生小姐叫了过来,坐在了他们这张桌上。
这位医生小姐很有眼色,知道先跟谁打招呼。
她露出得体的笑容,柔声道:“周二少,好久不见,您可能不记得我,我是。。。。。。。”
周策砚很直白地道:“你知道我不记得,就别浪费多余的口舌。”
这个女医生,正是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