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陌等人的踏青也已接近尾声,再加上突发的细作事件。
几人也没再耽搁,乘马车跟着信使直奔安保队的营房。
营房设置在新城和老城中间的位置。
这样既不会扰民,又方便队员在两城之间行走。
其风格也是仿照后世的军营设计的,一排排青砖灰瓦的营房,建造的颇有气势。
此时,薛仁贵已经在营房门口焦急的等候了。
他也没处理过细作这种事情,见到李陌等人到来,连忙上前迎接。
“到底是什么细作,有没有审问出些有用的消息?”李陌直奔主题。
“那细作狂妄的很,只说是要见到太平的最大官吏才肯说明情况。”薛仁贵腼腆的说到,他此时还完全没有形成那种驰骋半岛的气势。
李陌一阵无语,薛仁贵你大小也是个安保队长,这么半天连半点信息都审不出来。不知道用点茱萸水、老虎凳的手段啊。
当然他也不好发作,只是说了声带我过去。
细作被关在营房中间的一座小黑屋内,这个小黑屋也是按照李陌的想法设计的禁闭室,原本是处罚犯错的队员用的,建成后还从没派上用处。
没想到第一次的用处是囚禁细作。
“直娘贼的,快放爷爷出来。”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等爷爷出去饶不了尔等。”
几人还没进屋,就听到屋内传出各种腌臜的叫骂声。
李陌一听就怒了,在小爷地盘上还这么张狂,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来人,开门。”
“郎君,你一定要小心。”
“这两人都是身怀武艺之人。”
“下午在老城中,我们二十几名安保队员,方才将其制服。”
“这还不算周围街坊的相助。”
“兄弟们伤了七八个。”
“还好他们没想着伤人,没动兵刃,要不今天的损失还会更加惨重。”
负责开门的守卫一通说道。
李陌听了暗自心惊,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如此身手之人。
一阵怯意过后,李陌才故作镇定。
“不是让你们平时都严加训练吗?怎么连两个毛贼都降服不住?”李陌冲着薛仁贵发泄到。
“兄长冤枉啊,非是我等训练不够刻苦,实在是此二子武艺好生了得。”薛仁贵也是满脸的委屈与不忿。
“理由都是给失败者说的,希望你们经此一事,能再接再厉。”李陌也不好再发作,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一会儿再带我去慰问下伤者”。
“多谢兄长宽宏大量。”伤了这么多兄弟,薛仁贵也很是自责。
王凝雪和李承乾一直都在边上看着。
“小小书生,也就这点儿胆量,还想做什么大将军。”王凝雪瞧出了李陌的胆怯,心里暗自好笑,总算又发现他一个弱点了。
这家伙要是再会武艺了,那真该成妖孽了。
房门打开,屋内一片黑暗,一时看不清屋内人的样貌。
直到进去四人将那两个用大绳捆的紧紧的细作推了出来,李陌才瞧真切了。
这两人中,一个生得五大三粗,另一个则是精干有力,一看就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