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
今后就再也见不到这货了。
最好的结局,那也是被武王砍了,作武王垒京观的材料。
“不知道,武王还有多久会到。。。。。。。。”
“莫说就一个澳门了,就是以整个广州之力,抗衡武王都不现实,武王之势太过锋锐不能挡也。”
“我以为,光逃去日本,都不见得安全。”
“是啊!武王曾斩日军,再斩日使,已然对外直接宣称了,等他空下来就要杀光那座岛。”
这下才像真正的会议了。
只不过这些殖民者与耶稣会的教士们七嘴八舌讨论的都是该如何讨好纪尘。
“他最恨后金了,昔日我们曾出兵帮过大明打后金,能不能扯这笔人情账?”
“武王的地盘已经很大了,借我们这点地居住,想必该是应允的。”
“你们还是不了解武王。”
“那是对儒家作出新解释,能把论语说成抡语。”
“昔日,我们不懂汉语,以为儒家所说的逝者如斯夫,是尸体随水流闹笑话。而那武王,却是真的这么以为的,足以见他内心之残暴,我们还是得走。绝不能抱有侥幸,日本会被屠,那咱们就跑的更远一点。”
。。。。。。。。。。。。。。。
福建。
“经查证——”
“尔等,飞扬跋扈。。。。。。大肆搜刮百姓,草菅人命,强抢人妻,横毒凶暴,难以言说。罪无可恕。。。。。。。”
“斩!”
刽子手举起寒光闪闪的钢刀,反光的刀面上折射出一张张惊恐万状的脸庞。
“咔嚓!”
“咔嚓!”
寒光落下,一颗颗脑袋刹那间掉落了下来,刺鼻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不仅是郑家舰队中有部将在被清算。
就连豪华的郑家府邸,也已经被杀的人头滚滚。
莫说这些其他支系的郑家人了。
郑芝龙为了活命,为了家族能保全,将自己的亲兄弟郑芝豹乃至亲生的幼子郑袭都送上了审判台。
不过。
这都是亲生的。
他终究是舍不得杀。
而是切割,然后将其关入大牢,秋后再斩。
他想等等看,是否会有战事发生。
若是能立功。
说不定自己兄弟和孩子还有活路。
实在不行。。。。。
只能砍了。
什么等纪尘到了,稍微求求情,那恐怕得把他脑袋都给求掉。。。。。。。。
而就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