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含期待,又浸湿着水润光泽,嘟着红润的唇看向纪谦。
纪谦原本并不是这个意思的,但他觉得有趣,伸手撩在白洋的唇珠上,从上面一路轻轻滑落,在下巴处轻捏,又落在胸前某处,隔着衣服搔过。
他低着声音问:“乖宝,你想要什么奖励?”
白洋战栗了一番,他眼里犹如融化乱雪般,在温泉水旁氤氲非常,又怯怯的:“那轻一点嘛?”
纪谦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低缓又舒畅,俊美眉眼里的戏谑藏不住般露出来。
白洋终于发现自己被对方耍了,一张脸腾然就红了,耳朵尖上都是绯红之意,他锤着纪谦:“哥哥,你逗我!”
他把被子一裹,翻身过去不看纪谦。
太坏了。
怎么能这样逗他?
偏偏他都禁了这么久,本来就禁不住撩拨。
纪谦去德国半个月之久,回来后他们只是简单洗漱吃饭,他觉得纪谦舟车劳累,都没有好好地进行爱的交流。
后来生病,又住院十余天,现在调养近二十天。
都两个月啦!
白洋气鼓鼓地背对着纪谦。
纪谦从他背后伸出手来搭在肩上,把他转过来,四目相对,纪谦眼里温柔又缠绵,低声喊着:“乖宝。。。。。。”
白洋的气就消散,他晕乎乎地落入纪谦的眼里,乖乖地问:“怎么啦?”
纪谦俯身在他唇珠上轻咬又轻含,贴在唇瓣边细细地说道:“我帮你。”
温热的吐息,低沉又微喘压抑的声音,贴在唇瓣上传出来。
白洋咽了咽口水,心口直跳:“怎么。。。。。。怎么帮?”
纪谦嘴角勾出一抹笑来,眼神逐渐深沉又蛊惑,像是堕落的天神般。
他没有说话,只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白皙的肌肤上,他含着白洋小巧的喉结轻轻舔舐。
白洋只觉得身子轻颤起来,伸手插入纪谦的发丝。
纪谦擒住他的手,咬着他白皙的手指间,落下一个个微红的印记。
微红的印记起起落落,梅花的淡色在雪中绽放。
尤其一席雪地之中,白得别无它物,只有淡粉色的梅枝颤颤巍巍。
俾昼作夜,禁持得笼中穷羊,自缚就擒,无或违者。
作者有话说:
哎呀,不要搞瑟瑟,禁止瑟瑟!
啵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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