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没有任何翻译,只能靠理解来支撑。白娅翻来覆去地跟着屏幕,念叨着那些简单的词语。她的思绪,飘荡在那美丽的呼伦贝尔草原上。
作者有话要说:… …
☆、孃
电视一夜未眠。
白娅和瓜谷尔在深夜,互相依偎着靠头,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白娅就醒来,去梳洗了一番后,看瓜谷尔沉沉的睡姿,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她,所以便决定还是等她自己苏醒。对着电视又学了一下午单词,白娅又在书桌上找到纸笔,虽然是电子的,但是并不妨碍她学习单词的书写。
汉字被称为最难的文字,所以对于虽然学习汉字学了很久而英文等外文并不精通的白娅来说,玛雅文字算是比较简单的。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让白娅学会了简单的亲人和门啊,电视啊等日常生活用品之类的词语。
晚上睡的晚,瓜谷尔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浅浅的阳光从门外照进来,落在白娅的侧脸上,打出一圈金黄的光晕。瓜谷尔低低地叹息,然后教白娅怎样做饭——如果那托深褐色的东西能称作是饭的话。
俩人吃完后,瓜谷尔打扮得妖娆美丽,单独出门,把白娅留在了家里。
直到夜很深,瓜谷尔才东倒西歪地回到家,她喝了酒。虽然没有酒精的味道,但是她的样子,实在与酒后的人没有半分不同。
瓜谷尔冲白娅深深地笑,露着整齐的八颗牙齿。讨好似的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白娅,然后瓜拉呱啦又说了许多。只是白娅一如既往地听不懂。
瓜谷尔看她听不懂,嘴巴一撅,将白娅推开,自顾自地脱了衣服,赤身裸体走进浴室。在她背对着白娅的时候,白娅看到她背上鲜红的血痕。错综复杂,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白娅对着瓜谷尔消失的背影发呆。
直到瓜谷尔又摇摇晃晃地走进门,赤身裸体地寻觅到床的位置,躺倒在床上,便呼噜呼噜地睡了。白娅轻轻扒开瓜谷尔背后的发丝,金黄的发丝上淌着水珠,与背后的血痕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新伤。
昨日她还穿着短小的衣物,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血痕。
白娅无法猜测她遇到了什么,她也不敢去想,所以定了定心神,拉了被子,将美丽的躯体盖上。回头打开瓜谷尔递给她的手提袋,里面是一本教材。简易的电子书,比电视的教材更加的复杂一点,可以自己发出声音。
白娅怕打扰到瓜谷尔,便没有开始教材的阅读,继续跟着电视学习。
这样相对简单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半个月后。
半个月后,白娅学会了大部分简单的单词发音,也可以组成一些“你吃饭了吗?”“你饿不饿?”“该睡觉了。”之类的话。
瓜谷尔很高兴,只要回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就会教白娅几句更深一点的词语,隔两天还会带一些简易的小学课本回来。当然,她背后的伤痕,却没有再出现过。仿佛,白娅当日所见,只是一场梦。
半个月后的某一天,白娅仍然在学习单词。门口传来滴滴的响声,虽然不是瓜谷尔平常回来的时间,白娅还是很高兴地迎了上去。门开了,瓜谷尔探了个头,冲白娅使了个眼色,然后回头跟人说道:“&……%*……”
有人?!
瓜谷尔说的很慢,似乎是一字一顿。白娅听到几个熟悉的词语,家,乱。大约是在说,家里很乱,请不要介意之类的话?
白娅忽然明白了瓜谷尔的意思,然后慌忙跑到沙发上,把电子教材一夹,闪进浴室去了。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白娅在浴室呆了老半天,外面的动静一点都没传进来。白娅好奇地悄悄开了门,探出脑袋往房间里望——
原本的教育频道已经换成了别的频道,电视上面一黑一白两个人影,起伏抽动。而房间里的床上,健硕的男人正压在火爆的身躯上……
白娅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响,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匆匆关了门,躲在浴室的角落。
自己是不是已经严重影响到瓜谷尔的生活?
白娅是结过婚的,她当然知道鱼水之欢的妙处,更知道相爱的人之间,那种曼妙的滋味。
白娅有些惶恐地看着教材,听着教材里机械的复读。
直到很久,很久。白娅莫名其妙睡了一觉,醒来,再去开门,房间里的电视已经被关上,冷清清的一片,而床上,只有一个火爆的身影。白娅悄悄地挪进房间,看着瓜谷尔沉睡的面容,在想,要不要跟她辞行。辞行之后,她该去哪里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沙发上迷茫的白娅,忽然被瓜谷尔轻轻的呻吟声惊醒。
瓜谷尔揉着自己的肩膀,抱着薄被坐起来,一眼对上白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