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看这个手串。虚云大师的小叶紫檀手串。”张霄年显然没有发现张老的意图,连忙显摆着手中的手串。
黄彧看着他,张霄年还是年轻呀,这是要被搜刮的干干净净节奏呀。
“这可是哥让给我的,入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乌漆嘛黑的,鬼看了都会嫌弃的那种。”张霄年献宝的递给张老,极其得意。
“嗯,不错,我试试手感怎么样。”张老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的确如张霄年说的一样,一颗珠子刮了一层漆,露出点滴星空一般的星点。
很是平淡的点了点头,而手却是不停的盘玩着。黄彧一看张老这又是要没收的节奏,黄彧看了一眼还处在兴奋中的张霄年,无奈的暗自叹了一声。
“小彧,把你的收获拿出来看看。”张老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同时内心也愈加好奇,黄彧的收获。
“张老看看,这个是顺治时期禁卫统领的令牌。”黄彧随手把口袋的令牌递给张老。
同时张霄年也把捡漏的过程和黄彧的判断说了起来,说的绘声绘色,模仿的惟妙惟肖。
“哎,小彧的确眼力卓绝,果然得老兄真传。和晴曦如此般配,老兄后继有人呀。”张老无限感慨,同时看了看张霄年,心里舒服了不少,还好晚年有这么一个孙子,或许有能力能承接他的人脉和传承。
“张爷爷过奖了,弟子可是也得您真传呀。而且霄年如此年轻,笔力已经如此卓越,未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大家。”黄彧对于张老很是感激,可以说有着授业之恩。
“哈哈哈,不错,如此说老兄也不能独美,小彧你可是老祖的隔代弟子。”对于黄彧的拍马溜须,显然张老很受用。
“哥你说说这那箱纸到底有什么奥秘呀?”张霄年对于两人的商业互吹没有什么兴趣,反而对于黄彧说的捡漏很有兴趣,特别是平平无奇的东西,能开出大价值来。
“不急着说,张老不妨也看看。”黄彧说完把一沓的纸拿了出来。一箱里面有五沓被黄彧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什么,这,这是?”张老原来不在意,可是当看到其中的一搭的时候,眼眸立马聚焦,神色亢奋。
“不错,不错,就是它,就是它,哈哈哈……”张老用手摸了又摸,仔细的感觉着,疯癫中又是大喊又是大叫,完全陷入其中,难以脱离。
“哥,这是啥,我爷爷怎么了。”张霄年看他张老如此疯癫,可不敢打搅,要不然保不住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宣纸,不过年代久了点而已。”黄彧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时代的,不过看灵蕴程度,至少也是明末清初之时的。
“哼,你们两个,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张老听着两人底声的说着,可把他气坏了。看着纸神色认真的说道“这是宣德年间的宣纸。”
“宣纸有易于保存,经久不脆,不会褪色等特点,而集大成者就是宣德年间的。独特的渗透,润滑性能。”
“写字则骨神兼备,作画则神采飞扬,成为最能体现中国艺术风格的书画纸。一笔落成,深浅浓淡,纹理可见,墨韵清晰,层次分明,这是每一位书画家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呀。”
“你们看其侧面,虽然印迹已经模糊不清,但是依然可以看清宣德年间这几个字。”张老把一沓纸的侧面给两人看,如果不认真看,的确看不出来。
“因为宣德年间宣纸技术才真正成熟,而且清末就失传了不在生产了,所以这近百张可能已经是孤品了。”张老拿在手中,无比爱惜,深感时光流逝中,太多好的东西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