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越弄越快,弄得水声滋滋的响,还坏心眼地询问姜悄:宝贝儿,舒服吗?
啊。。。。。。呜呜呜,舒服嗯啊,唔。。。。。。
别、别弄了慢点慢点呜呜呜。。。。。。
去了,去了!小叔叔陈最!哈、嗯哈。
姜悄的双腿不自主地颤抖着,显然是被陈最这个坏男人用手指玩泄了身。初次经历的快感陌生又诱人,姜悄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缓了好一小会才回了神。
陈最奖励般亲亲姜悄的脸颊,继续给女孩扩张。
本来就湿透的小穴勉强容纳了三根手指,陈最觉得差不多了,把姜悄的水抹到自己的性器上撸了两把,整个性器湿漉漉、亮晶晶的,挺立起来的粗壮宛如婴儿的手臂粗细,颇为可观。
乖乖,我轻点,你别紧张。。。。。。不怕啊,我在呢。陈最慢慢地进入,等到姜悄适应了才开始轻轻动作起来。
他忍得不行,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但一听到女孩不适的呜咽,他就马上停下来亲吻女孩。
陈最理了理姜悄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娇气包。
姜悄哼哼唧唧的:娇气包说,你可以动了。
得到恩准,陈最快速地动作起来,女孩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来势汹汹的动作使快感一下子涌上来。
嗯啊。。。。。。太快了、太快了!
呜呜呜,好爽。嘶别弄那儿呀。
唔嗯啊哈、小叔叔、小叔叔
陈最应道:我在。
悄悄要给小叔叔操一辈子,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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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操。
看着湿透的床单,陈最挠了挠头,只觉得难搞。
从衣柜里翻出干净内裤和衣服,去房间里的洗漱间换掉,再用被子遮盖住那湿哒哒的一团,陈最才打开房门。
房门外,女孩穿着鹅黄色长裙,梳着一个半丸子头,等了半天也不恼,见到陈最就扬起笑脸,乖巧地道:小叔叔,你说过今天八点帮我补数学的。已经九点了。
女孩的脸和梦境中在自己身下求欢娇喘的人儿重合,陈最觉得自己真是禽兽。
姜悄的爷爷和陈最的父亲是忘年交,因此陈最也得到个小叔叔的辈分。
听父亲说,姜悄的父母在她幼年时就离了婚,从此各玩各的,剩下姜悄谁也不想管,爷爷不忍心外孙女一个人生活便一直照顾着她,直到上个月,老人心脏病复发去世,留下姜悄这个小可怜。
姜悄学校离陈最家近,不过五分钟的车程,这个之前只和姜悄有过几面之缘的小叔叔就这样接替了照顾姜悄的任务。
小姑娘听话又懂事,平时放假没事的时候还会帮钟点工阿姨一起打扫卫生,给陈最做做饭。
陈最也自诩做好了长辈小叔叔的职责。
直到这个梦,把这一切和平的相处模式打碎了。
陈最舒出一口气,用手指了指书房:姜悄,书房等我,我洗漱好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