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充单刀直入:“大人,宁成送来的那个刁姬,便是这样的女人。小的刚才一接触,就像过了电一样!大人,你不妨见他一见。要是她像小人说的,不用烧就是热的,那你就不妨洗洗试试嘛……”
“要是她不行,本大人还得要你服侍!”义纵接受了江充的说法,但仍不放过他。
“没得说,没得说!江充保证做到!”他边说边向外边跑去,义纵的眼神,却盯住了他的身影。
一转眼的功夫,江充便将那个刁姬带了进来。
刁姬身上的穿戴,当然是“薄、透、露。”她扭动着腰肢,风情万种地来到义纵身边。而义纵却不为所动。
刁姬开始脱去纱衣,以美妙身姿来撩拨义纵。
义纵在她身上摸了一把,觉得冷冰冰的,于是将她向一边推去,然后大笑地说:“哈哈哈哈!我以为你身上真是热的呢,全来冷冰冰的!光着身子的人,本大人看得多了去啦!掉了脑袋的,身子还热着呢!”
刁姬见他这个样子,满不在乎地说:“哼!掉脑袋的,有什么好玩的?我在宁成家里,看得多啦!”
义纵吃了一惊:“噢?你还嫌掉脑袋的事不好玩?那你说,还有什么好玩的?”
刁姬嗲嗲地说:“大人,要是刁姬说出两件妙计,让你觉得好玩,你都听从了,采纳了,可不许再不理我啊!”说完,将身体靠在了义纵的身上。
义纵觉得她的身子突然热了起来,于是自己的身子也麻了半边,于是答应道:“好,只要你说出,能让本大人觉得有点意思,本大人就依你。”
刁姬走到他的面前。“我说大人啊,你抓了那么多的人,就知道一个劲地砍脑袋。‘咔嚓’一下,人就没了,那多没劲!”
义纵皮笑肉没笑:“依你说,该怎么办?”
“看你一个人,多孤单啊?要是奏奏乐,让这些死囚给你打打人肉节拍,那才好玩呢!”
义纵吃惊地问:“什么叫人肉节拍?”
刁姬说:“大人!找几个美女,边歌边舞,这个容易吧。”
义纵点点头,“嗯。”
刁姬突然眉飞色舞:“要是把那帮子囚犯,放到隔壁去,让士兵们用鞭子挨个儿抽,抽出节奏来。鞭子‘啪’的一声,人就‘啊’的一叫,人各有异,叫声自然不同。这种声音,伴着歌舞,那可是天下第一流的人肉节拍吗?”
义纵跳了起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大惊地说:“哇!没想到,你这么会玩,这么厉害?好,本大人依你。再说,还有什么既新奇又刺激的法子么?”
刁姬说:“刚才刁姬说的,是对付男人的法子。对女囚犯,你杀了她的头,更没意思。”
义纵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刁姬,你有什么好法子?”
刁姬说:“给她们的手上,都戴上金戒指!”
“带上金戒指?这也叫惩罚?”
“是啊!让她们戴上金戒指。女人可最高兴戴金戒指啦!愈大愈高兴!咱们就让她高兴。给她手上戴满了!”
义纵谔然:“这也算刑罚?”
“大人,你别急嘛!然后呢?搞一个大铜炉,在火上烧起来。炉下的火啊,红红地跳;炉中的水啊,咕噜咕噜地叫。这时,再把她们往里头一放!”
义纵瞪大了眼睛。“啊?”
刁姬说得平平淡淡:“然后呢,再用铜盖子一盖,大人,你说,这些女人,用她们喜欢的金戒指敲铜炉,那声音,是不是天下最奇特的声音啊!”
义纵上前一步,将她抱住:“刁姬,我的爱姬,没想到,你比张汤还有法子!”
刁姬放纵地说:“怎么样?还不理我吗?”
义纵将头埋进她的怀里:“理!理!爱姬,从今天起,本大人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刁姬说:“妾还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