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自己带着福气,入了司马玦的眼,否则她现在已经在钱家了。对于她说这些让人发笑的话,她是不置可否的,就当自己听了一个笑话而已。
“姨母说笑了。”她淡淡了回了一句。
王夫人说“若娘是有福气的人,姨母想从你手上拿一件,明昭的肚兜回去,你看如何?”
陶若不是无知的人,很多人盼着儿子孙子,都会去有福气的人家讨孩子的贴身衣服,说是沾沾喜气。
她没想到王夫人居然对她开口,倒是令人意外得很,脑筋一转,想来是为了给恒之表哥求的,虽然她心中已经没了他,毕竟是执念了多年的人,他们的悲剧并不是他不好,而是他们之间横着太多束缚。
如今自己过得好了,看他过得凄惨总是觉得心酸的,心里虽然不大愿意,还是希望能够祝福王恒之。
她点点头,让乳母回去包一件明昭的肚兜给王夫人带回去。王夫人瞧她不计前嫌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愧疚,暗想自己当年似乎做错了。
可现在也不能挽回了,一切的一切,中的因就要吞下这个果,只希望以后府上能够太平安宁就够了。
乳母很快拿了明昭的肚兜过来,给了王夫人,王夫人叮嘱她好好照顾孩子,在陶若的目送下上了马车。
马车一走,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乳母瞧着她疲累的模样连忙扶着她回去“少夫人回去好好休息,今日事情太多了,少夫人可是累坏了。”
陶若点点头,在乳母的搀扶下回了主屋,司马玦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看了两个熟睡的儿子,叮嘱了两位奶娘,回了自己的主屋,脱了身上的外裙倒头就睡着了。
她睡下不多久司马玦回来,询问乳母“少夫人回来了吗?”
乳母恭敬的回答“少夫人刚睡下,今日似乎累坏了,恐怕下午要多睡一会儿。”
司马玦点点头进了里间,瞧着沉睡的人心疼不已,好在明日可以让她好好休养,让她怀着孩子应付客人,可真是让她吃苦了。
司马玦心疼她为孩子劳累,想着生下这个孩子问问大夫有什么方子可以让她不用经历生子劳累,他们这一房有明昭,明昕就够了,若是肚子里的是个女儿,那就更好了。
抚了抚她的脸,小心翼翼的给她掖好被子,这才转身出去,他也累了,便去书房休息一下。
司马夫人休息了一会,半个下午之后让人把大少夫人叫到跟前,大少夫人知道今日的事情她娘很不满意,请罪道“娘,是媳妇没用,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媳妇以前也没做过,才会失了分寸。”她撇清关系,谁第一次做这些事情都会有错处的,毕竟还是生手,肯定比不上她。
司马夫人本想说她几句,听她这样一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免得她说以前是自己抓着权利,不给她学习的机会,不是能力问题,而是手生而已。
见司马夫人不语,大少夫人又赔罪说“娘,媳妇下次会努力学习的,一定不会再出现乱子,媳妇知道这次的事情没办好,还请娘责罚。”
“好了,你也累了,今日的事情总算没惹出大事让人发现,不然司马家可丢不起这个脸,再说了,你也已经努力了,厨房的事情还是你继续管着吧,多留意一些,别让下人们毛躁坏了事情。”
大少夫人点头“媳妇知道了,媳妇一定尽心尽力的去做,不再给娘添麻烦。”
司马夫人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摆摆手示意她回去,她也累了,不想多说,能不能成事看以后的□吧,若是实在不行,她也只能培养其他的人了。
毕竟司马家家大业大,又是安国候府,若是被她掌管得胡七八糟,用不了几年就败落了,她可不想成为司马家的罪人,再说,祖制是祖上订的,人是活的,总要变通一下。
王夫人回了王家,谢清霞便迫不及待的过去问安,她身子好得很,只不想去添堵而已,看着她风光无限,儿子绕溪。自己则去丢人现眼,被人指点,她才不愿意去祝福了,巴不得那个陶若一辈子不幸福。
王夫人看了谢清霞一眼,端着茶喝了一口,看了柳月一眼,柳月会意,掏出从陶若那个讨来的肚兜给她,说“这是特地让陶若给的,你压在床下吧!”
“娘,这样的话你也相信?”谢清霞,看了看红艳艳的小孩肚兜,皱眉,她才不稀罕那个贱人的福气,她能有什么福气,有的也只是贱气而已。
再说了她也不是小孩,孩子可不是说来就来的,两人不同房,就是压下十个肚兜,她把床睡穿了,也怀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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