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元瑾:!!!???
陆如瑶大方地令她害怕,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
她的青涩娇羞格外可爱,陆如瑶的眼神温柔又热烈,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心里柔软至极,痒痒的,酥酥的,蓦然生出把她抱到怀里揉捏、抚摸、亲吻的冲动。
她抬手咬了咬了大拇指,微微的痛感将她拉回现实——想起程越给她喝中药,试图让她改变,她觉得更好笑了
她招了招手,销手呈上一条渐变蓝色星空礼服,布料上点缀着大量的渐变色连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元瑾,这条裙子我觉得适合你,特意为你挑选的。”陆如瑶对她说,“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你要试试看吗?”
梅元瑾有些意外,摸着耳朵笑了笑,“这怎么好意思?”
“我们是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到她跟前,“如果合适,你可以穿着来参加我先生的生日宴。”
梅元瑾试了礼服,很合身。布料上的亮片随着她的步伐闪闪发亮,她很喜欢。
试了大半个小时,陆如瑶最终选定一条蓝色丝绒深V吊带,衬得本就白皙的她愈加高贵。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条裙子感觉很适合画油画,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画一幅呗?”
这话当然是对沙发上的梅元瑾说的。
“吴教授比我画得更好。”她说,“我担心我画不出你万分之一的美。”
“每年我生日,外公都会给我画一幅油画,我有很多。你是冉冉升起的大画家,我想看看你画笔下的我。”
穿着蓝色丝绒裙的陆如瑶确实很美,梅元瑾看了很多人像油画,也想尝试,于是就答应了。
“等我从海州回来。”
选定了礼服,厨房送来小夜宵,“我们去看他们打羽毛球,边看边吃?”
梅元瑾看了眼时间,距离九点还有一个小时。
佣人端着夜宵,跟在两人身后,来到室外羽毛球场。
羽毛球场四周亮着灯,隔着十几米远,就看到两个男人矫健灵活的身姿,抽得羽毛球“啪啪”作响,在一片低声虫鸣声中格外凌冽。
梅元瑾上次打过羽毛球后来就没有再打,但她一直记得那种接住球、把控球的走向的成就感,把对方打得气喘吁吁后,心里会生出征服的畅快。
程越最先看到她们,咧开嘴笑,“瑶瑶乐,你们来了?”
宋渡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梅元瑾,跳起脚来,猛杀了一个球,乌黑浓密的头发都飞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分心,还是球太猛,程越没接住。
陆如瑶拉着梅元瑾在边上的木椅上坐着,拿起一串烤牛肉塞到梅元瑾手里。
“现在比分多少了?”
程越用拍子把羽毛球拾起,气喘吁吁朝两人走去,“15:17,我17梅小姐会不会打?要不要来打会儿?”
她手很痒,但膝盖还有些酸痛,只能无奈笑了笑,“我不太会。”
宋渡走过来,目光无声地落在她身上,最后落在她那双乖巧优雅的黑色玛丽珍鞋上,温和地笑着。
“喜欢最重要,下次给你带个24磅的拍子,我们一起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