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安慰,马飞来了,甚至有了盐,有了死亡。
故乡不缺乏春天。
仍然缺少一具多么坚强的骷髅牢牢锁住我,多么牢固。
只剩下空杆之火,不尽诉说。
有了夜晚,仍然缺少鬼魂,死过一次的缺少再次死亡,
只死了一个,天空却需要他们全部死亡。
所在的地方滴水不存,寸草不生,没有任何生长。
岳虹再三要求常威,赐予她死去活来的感觉。
常威点上一根烟,手指卷着长发,岳虹激动而哭泣后的脸上带着放松和疲惫。
英俊潇洒品貌非凡只是让这个女人有兴趣,权力和未来才是让她如此疯狂的原因,权力真是让男人痴迷女人疯狂。
三点半,拍拍了她的屁股,起床洗漱,卫生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岳虹红润的脸上绽放着春天的颜色。
收拾了房间,岳虹搂着常威的脖子,“亲爱的,你真是绝顶的人才。”
“我知道我是人才,顶不顶,只有你知道。”
四点半,岳虹走了,她知道如果留下来,她彻夜难眠,告诉常威明天去厂办那报到。
常威倒掉罐罐茶,重新泡了茶,小心和狗媳妇在门头探头探脑,常威扑哧笑了,修合无人见,但是狗听到了,老子终于不是光棍童子了。
岳虹告诉常威,廖家发力了,直接把厂办郭三江副主任调离了,折了黄厂长的羽翼,谢书记在会上提议常威升任三科科长,行政十八级提副科,暂代郭三江副主任一职,考察期三个月。
商业局新调任,接替黄厂长原来职位的王副书记,第一时间响应举手表示同意,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十票赞成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黄厂长投了弃权票。
提议通过!肉联厂行政岗位最年轻的副科长诞生,工资八十七块五。
常威到晚上也是懒洋洋的,神闲意闲体闲。
吃完饭在院子里挥拳打出几个爆音,鬼使神差从空间掏出匕首在胳膊划了一刀,浅浅的一道白痕,用刀尖用力一刺,才冒了一个血珠。
果然阴阳之道才能练就神功,一拳把脑袋大的石头打的粉碎,拳头上的红印几个呼吸就消失不见。
晚上在厢房里睡,还有岳虹留下的香气,全身暖洋洋,似乎睡在蓬松柔软的云朵上,全身血流像湍急的小河,哗哗声不觉,耳朵里想起通通鼓声。
早上五点常威被一股臭味熏醒,正要骂小心,是不是狗进屋拉了。再一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搓身上一个泥球,赶紧烧一大桶水,跳进去泡了两遍。
倒掉泥汤一样的黑水,伐毛洗髓,全身皮肤如同牛皮一样坚韧,细腻光滑。
对着镜子一看,脸又白了一分,眼神里似乎有漩涡在吸引周围的光,嘴唇粉嘟嘟,齿如编贝,脸上轮廓有点柔化,怎么越来越娘了?
早上花姨盯着常威看来看去,揉了揉眼睛,问着常蕤,“老闺女,是我眼花了?怎么感觉一晚上你弟弟皮肤变好了。”
用手在常威脸上刮了一下,凑近鼻子一闻,“没抹雪花膏啊,怎么这么细粉。”
娘俩一左一右对着常威的脸,摸着掐着搓着,还交流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