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欢宋颜,我回去就跟她离婚,让你们在一起,怎么样?”
尤科长也被图锐的提议惊呆了,为了活命,连自己的媳妇儿都舍得送给别人,这人真是没有底线。
自己怎么会猪油蒙了心,听了他的蛊惑对付常威。
图锐越说越得意,“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看出你跟小宋关系不一般,你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吧,宋颜这个女人看着挺正经,骨子里很骚,这样算起来,我们俩也算是同一个女人结下的交情。”
常威脸色越来越冷,仿若是严冬的寒霜,两眼不带一丝悲悯和情感。
声音沙哑:“图锐啊图锐,说你是小人都对不起小人这个词,想靠女人上位,娶了宋姐去南京,大舅哥没帮上忙,现在又靠女人活命,女人在你手里什么?”
常威把茶壶朝嘴里灌,顾不得茶水打湿前胸。
“你只是把女人当工具,你自身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杂碎,骨子里就看不起女人,你就不是个男人,让人恶心。”
图锐拼命求饶:“常威,我把宋颜让给你,不,送给你,怎么样?你把她养外面,玩玩就行了,我。。。。。。”
常威一脚踩断图锐的脖子,低声笑起来,仿佛地狱的魔鬼经受业火炙烤发出的哀嚎,尤科长听得心头发颤。
“杀了我,常威,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跟图锐这样的人死一起,我丢不起这人,他就是个杂碎,不配做个男人,也不配做我的战友。”
尤科长慷慨激昂的话被常威打断。
“说完了?尤科长,你跟图锐的表演都很精彩,但是我看的恶心啊,一个扮演献妻求活的小人,一个扮演忠义刚烈的男人。”
常威把活着的尤队长和图锐的尸体都扔进空间里。
老周和徒弟早被他捏晕了,估计现在醒了还在迷糊,把酒在屋里泼洒了一遍,一把火扔下去。
二十分钟回到家,换下衣服扔空间里,擦洗了一遍身体,泡上茶。
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常威点上烟,想起宋姐,想起小鱼。
此时他对宋姐的怀念,没有任何欲望,只是在担忧一个知心姐姐,嫁人怀孕,家庭和睦美满,儿女健康。
还有可怜的小鱼,哮喘不知道恢复的如何了,小鱼是常威穿越来,第一个为之心痛的孩子。
或许这就是一场梦,图锐必须死,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留着他的狗命,对常威,对宋姐和小鱼都是一个祸害。
将来,图锐会把小鱼当成他晋升的资本,跟那些对他有帮助的人联姻。
所以他该死。
想给自己来点壮怀逸兴的鼓舞,是百里报仇夜出城,平明还在唱醉楼。
还是重义轻生一剑知,白虹贯日报仇归?
都不是,也不是风起意阑珊,情薄归路寒。
究竟是特么的什么样的话,才能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样的灵魂就要什么样的养料,这个核心害怕黑暗,柔弱的像绵羊一样。越悲怆的时候我越想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