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活着有时候远远比死来得可怕。
一个堂堂嫡女疯了,可想而知后面会成什么样。
不过贱人成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
他能保证的是让那贱人活着,继续受辱。
几人见上官景洐没有什么表情,才松了口气。
上官景川用手肘碰了碰上官景洐道:
“大哥,要不要二弟我去帮你宰了那女的?”
要知道那女的以前可是与大哥有婚约,如今成了那番模样,且不是丢了大哥的脸。
“不用。”上官景洐的表情淡淡。
上官粟起身。
“朕先回宫了。”
边往外走边吩咐苏宁胜。
“你去宣永伯侯见宫。”
“是!”
苏宁胜迈着小碎步跑远了。
皇宫,御书房。
鲁文超有些不愉快的行礼。
“参见皇上。”
他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还带着不少的尘土。
夫人让他洗漱一番换件衣服。
着装不整洁,是为大不敬之罪。
苏总管却说:别换了,皇上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永伯侯。
因此,鲁文超是一路狂奔到宫里的。
上官粟掀开眼皮,缓声开口。
“起来吧!”
鲁文超快速起身,埋怨道:“皇上,您唤下官来所为何事?
下官正在调教两位夫人呢!”
最近两位夫人真的是越来越猖狂了,皇上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非得让两位夫人去军营。
两个夫人每日回来都神秘兮兮的探讨着什么。
当他这个夫君是透明人,四个孩子也不管。
他受不过,去找两个夫人理论。
结果人家说,你不就是一个将军嘛,将来我姐妹二人定会超越你。
然后三人便在花园里动手切磋起来。
上官粟面露怀疑。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永伯侯打不过他的两个夫人。
看看他这情况,便知肯定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但他深知此刻不是嘲笑鲁文超的时刻。
上官粟压下想吃瓜的心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