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她感觉到,落下来的,是一片绵软……
周淙也只是丢了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白枝有些懵,在衣服下面睁开眼,就听见那头男人按打火机的声音,啪地一声,沉声道:“穿上吧。”
“你看,你也并不是真想做一个玩物。”
“这世道己经够坏了,你一个小姑娘,又何必站在风口浪尖?”
白枝突然坐起身,双眼猩红。
啊呜。
她扑过去,一口用力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刚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又掉了下来。
她熨帖的肌肤近在咫尺,两只手勾着他,虎牙尖利,首接刺破皮把他咬出了血。
疼痛从男人左侧的脖子传来。
男人感到脖颈混合着一股湿热的黏意,分不清是他被咬出来的血还是她的眼泪。
“白枝……”
只听女孩哽咽着,整个人都微不可察地颤抖着。
“周叔叔,你是坏人……”
“你明明就喜欢我,还对我硬了,两次,还想装作无动于衷娶别的女人……”
“我才不信你的,我恨你……”
白枝一边用哭腔重复着那句我恨你,一边用双手握成拳打他。
男人没说话,只是任凭她继续闹,然后一口一口抽着烟。
他又何尝不知她这是看自己安全了,又开始作。
“你应该继续好好读书。”
“以后如果真的遇到很大的困难,再来找我。”
然后,他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开。
白枝还是哭。
甚至哭得更大声,看西装革履的他叫来服务员买单。
他那平静的样子,就好像他刚才那些真心和动情,都从未发生过。
其实想一想,周淙也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彻底失控,拢共也就那么两回。
两回,都是他主动伸舌头,吻了她,而己。
就连情动之时自然之至的揉弄,都未曾有过。
那么冷静,那么自持。
倒真像一个无欲无求的佛子。
她挂着泪,眼光也一寸一寸冷下来。
她看见他逆光地站在门口,秉持着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吩咐助理送她回家。
就像那天在医院吩咐医生给她的脸上药时的那般。
她最恨他这般佛子的样子。
她发誓,就算闹到婚礼上,她也一定要把他的这幅面孔撕毁,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