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起猛了。
不然怎么可能看到一根木桩撒丫子狂奔。
实验室的人感觉这太不真实了。
一根木桩啊,跑起来了。
“不仅跑起来了,而且…你们发现没有,这还是一棵流氓树。”
“张口闭口都是流氓话。”研究员们讨论。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树。
也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这些脏话。
它只是一棵树。
一棵树就应该有“树质”(素质)才对。
“这树,居然…还说脏话。”
“太没素质了。”
一个研究员道。
大红袍母株听到这话,明显不爽了。
“唰唰唰…”
它蹦蹦哒哒的来到那人面前。
看起来很滑稽。
那人也不知道它要干嘛,就眼巴巴看着。
随后。
只见那树桩撑开自己的手。
以那一根长出来的树枝当手。
在那摇晃。
研究人员不解。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要在我眼前摇晃?
“啪…”
那研究员还没反应过来,大红袍母株一巴掌呼在那人脸上。
那研究员和周围的人都懵逼了。
研究员不可置信,眼神呆滞:“我?我刚才…被一棵树给甩了一巴掌?”
他不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