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肯定要去的,这点不用特意提起。
宴先觉懂了,所以这又是一场除了二姐,全员参与的活动吗。
他无奈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跟平时一样就好了,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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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先觉伸长筷子准备夹宴辞面前的那块玉子烧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
他对面有一张椅子,是专门为宴珊空着的。
他早就习惯了对面没人的样子,结果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张几年前的老照片。
他二姐板着脸站在领奖台上的单人照。
就那么端端正正的放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宴珊那双不带分毫情绪的眼睛好像正在直视着他。
宴先觉手抖了一下,刚夹起来的玉子烧啪嗒掉回盘子里。
“噗嗤哈哈哈哈。”宴辞瞬间大笑起来。
宴先觉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
估计又是宴辞的馊主意,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的爸妈。
宴亦安在旁边欲言又止,宴琬和宴父宴母同时弯起嘴角。
对上宴先觉瞥过来的眼神,宴辞轻咳两声义正严辞的说:“这种全家性质的活动,怎么可以不带二姐一起玩!”
宴先觉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只是单纯的想迫害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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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先觉这顿饭吃的心累无比。
一抬头就看到二姐的照片,那双不带感情色彩的眼睛仿佛在质问他‘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
宴先觉下定决心:【等我考完试,一定要找个机会迫害一下宴辞!】
宴辞听到宴先觉的心声,不以为意的眨眨眼。
反正从小到大两人互相坑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根本没在怕的好吗。
出门前,宴琬把照片往宴先觉手里一塞:“拿着,路上蹭蹭你二姐的学神光芒。”
宴先觉不可置信的看着宴琬:“大姐?!你怎么跟二哥一样学坏了。”
嗯……站在宴先觉身后不远处的宴亦安想,他这话说的不对。
宴琬从小就不是那种世俗概念里的乖乖女。
她会调皮捣蛋,也会对家人恶作剧。
这会儿不过是在给宴辞和宴先觉之间煽风点火。
也很正常,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她和宴辞之间,说不好是谁学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