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哈伯特倒回来只是想要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和坎蒂丝重新讨论一下魔法和符文共存的时间,可没想到坎蒂丝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傲慢符文的材料,并且已经开始进行参悟。
讲道理的说,坎蒂丝的确很轻,坐在自己身上,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负担,不过话说回来,好像隐约能够感受到什么轮廓……
“哼!愚昧的那雅思!看见我竟然不像是你一样直接跪下,她会知道对我如此不恭敬结果的。”刚才那雅思突然闯入的事情对于坎蒂丝而言像是没有丝毫的影响,她看上去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什么“被人看见了做坏事好羞耻”之类的的事情。
此刻,在傲慢符文的支配下,她只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渺小,所有的东西都应该臣服于自己:“还是你比较听话,哈伯特。”
少女脱下自己的鞋子,翘着二郎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哈伯特,我允许你像是个贵族那样,向我献上忠诚。”
开什么玩笑!坎蒂丝竟然如此侮辱人!
这么想着,哈比特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够听坎蒂丝的话。傲慢符文影响下的坎蒂丝有些过分了,可,自己毕竟欠她一条命,而眼前的东西看起来又是如此没味。
怎么回事儿?当时坎蒂丝留在自己体内的暴食符文没有彻底消退?
她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吗?
哈伯特多少知道贵族之间似乎有这个说法,那通常是在权利斗争中的胜利者和失败者之间存在的互动……但是坎蒂丝好像也没有说怎么亲吻?
虽然被坎蒂丝上过一些生理卫生课。但哈伯特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爱好在逐渐发生改变。当然,坎蒂丝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会有点脏吗?可这是必要的事情。
“……你在做什么?”
“向您献上忠诚。”
“是这样献上忠诚的吗?”
“是这样献上忠诚的。”
原来这个世界的习俗是这么变态的吗?坎蒂丝虽然隐约觉得有些不合适,但是在魔气的影响下,她没法真正清晰冷静的思考。
门外偷看的那雅思瞪大了眼睛,她看向了自己的脚——脚,脚是这样……
少女的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润。
这种情形对她来讲太刺激了。
但坎蒂丝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随着哈伯特的动作,身体传来异样的感受,她羞红着脸看着哈伯特,试图阻止哈伯特。
“差,差不多了吧?”
“坎蒂丝承受不住了吗?”
要不怎么说感觉哈伯特是天才呢?在短暂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找到了对付傲慢坎蒂丝的方法。激将法这种过去从来不会对坎蒂丝有作用的手段,现在好用得不行。
坎蒂丝当时就闭嘴默默忍受了下来。
这一场君王和臣属的互相征服,还在持续当中。
……
“别!别进去!”那雅思拦住了收拾好东西,打算进工匠铺的琳娜。她显得很是慌乱,“那个,坎蒂丝小姐和哈伯特两个人似乎在进行比较危险的实验,我都被赶出来了,琳娜小姐你恐怕也会捣乱。”
琳娜表示理解:“坎蒂丝总是会做一些比较危险的实验,我之前听说她在院子里弄什么会爆炸的东西,给周围的住户一户给了20枚银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