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玄扭头,看向姜元意问:“怎么了?”
“就……我写得信……”
想到姜元意一封又一封的书信,感情饱满真挚,谢容玄开心道:“让那些奸细看吧,羡慕死他们,不过,媳妇儿,你好喜欢我呀。”
姜元意微窘:“既然知道,那你还天天让我说喜欢你。”
“爱就要说出口,我就喜欢听你每日说,媳妇儿,再说一遍。”谢容玄道。
姜元意哼道:“不说。”
“说嘛说嘛。”
“你坐好,给你上药。”姜元意推谢容玄一下。
谢容玄“嘶”一声。
姜元意连忙问:“疼吗?”
“不要紧,我坐好。”谢容玄坐正身。
安哥儿闻声,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谢容玄背上的伤,然后“啪”一声丢下鲁班锁,双手双脚并用,噔噔地爬到谢容玄跟前,嘬着红红的小嘴,呼呼地吹着谢容玄的伤口。
呼气小小的,暖暖的,谢容玄不由得一愣。
姜元意笑道:“平时他磕着碰着,我就给他呼呼,告诉他呼呼就不疼了,他是不想让你疼。”
谢容玄闻言感动,一把将安哥儿抱到跟前:“心疼父亲?”
“啊。”安哥儿回。
“好儿子。”
“啊!”
“你刚刚给父亲呼呼了,父亲一下不疼了。”
“啊!”安哥儿一下就开心了。
“儿子真棒!”
安哥儿咯咯笑起来。
一大一小就这样说起来,姜元意快速给谢容玄上了药,包扎好了,道:“继续说正事啊。”
“说到哪儿了?”谢容玄只顾着和儿子玩,都忘了正事。
姜元意提示:“说到奸细相信你昏迷不醒。”
“奸细相信了我昏迷不醒,我就让五弟扮演纸上谈兵、吹嘘自大又胆小怕事的老景国公之孙,大张旗鼓地在东夷、西戎面前耀武扬威、设计埋伏,其实就是迷惑敌人,夯实我们的埋伏和计谋。”
姜元意点头。
安哥儿难得安静地听着,黑溜溜的眼睛直直盯着谢容玄。
“在他们烹羊宰鸡,好好犒劳将士,准备进攻我们的时候,我们抢占先机,一方面采用出奇不意、围点打援的战术,一方面让五弟去和北狄谈判,答应与北狄以后和平相处,然后搬来北狄的将士,一起围剿东夷和西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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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哥儿突然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