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男性荷尔蒙强力的男人血液里存留着大量进化时未被抛弃的bao力因子,一旦激发出他的嫉妒,就像拉开了他洪水猛兽的闸门,他的吻不再温柔小心,而是充满了可怕占有欲的,理智中只剩下掠夺和进击。
这已经不叫吻了,更似单方面的惩罚。
手掌抚摸着她的面庞,不意外摸到了她的眼泪,周凛冬略微找回一点理性,于亲密交缠的呼吸中给她渡了一口气,撤开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好可怜。”他说着怜悯的话,却是在笑,“乖小梨,不哭了,回家再亲。”
周凛冬靠回椅背,侧头看着白小梨。
白小梨捂着心口急急地喘,脖子以上全红了。
周凛冬见过别人这样换气,比如溺水获救的,比如窒息缓过来的。
这才哪到哪,他恨不得吻到她心里去。他扣紧安全带。
白小梨晃了晃脑袋,等眼前的金星消失后,启动了车辆。
周凛冬没再说话,只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湿湿润润的,一直到他的第二个指节,如同甜品师在盛满梨汁的杯子里蘸过。
他低头闻了闻,到底没舍得擦掉。
汽车驶入车位,白小梨下车时腿都是软的,她不傻,她很清楚周凛冬生气了,她颤颤巍巍开了门,同一时间,周凛冬的粗臂圈住了她的腰,白小梨还没喊出声,人已经被他单手抱起来了。
她急忙搂住他的脖子,而周凛冬也顺理成章地掌住她的后脑、按向他的侧脸。
他边换鞋边问:“知道一会要干什么吗?”
白小梨哪敢答。
这男人今天疯了。
周凛冬不满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说话。”
白小梨臊得抬不起头,周凛冬的目光也始终在她哭红的眼上,谁都没注意坐在沙发上的蓝蓝正一眨不眨地瞪着他俩。
周凛冬看到的时候,晚了。
他摸在白小梨领口的手一僵,对上了蓝蓝求知欲旺盛的双眼。
小朋友的眼神纯真无邪,歪着大脑袋问:“周叔叔,你和姐姐要做什么?”
白小梨愕然回头,才想起来自己早晨居然把蓝蓝一个人扔家里了!
她愧疚地看着蓝蓝,蓝蓝终于眨了下眼皮,将单纯的眼神对准她:“姐姐,你和周叔叔要做什么?蓝蓝能跟你们一起玩吗?”
周凛冬要玩的显然是小朋友不能参与的游戏。
白小梨哑口无言,周凛冬无奈叹息,把白小梨放下,对蓝蓝说:“饿了吗?叔叔给你做午饭好不好?”
冰箱里有管家昨天备好的新鲜蔬菜,周凛冬挑选了几样白小梨爱吃的,想了想,又拿出一份排骨,准备多做一道小孩爱吃的糖醋小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