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小梨抱在腿上,他用一根手指撬开了她的嘴,不讲道理地往里喂了一口西红柿鸡蛋,神色清浅:“我妈性格冷淡,如果她表现不够热情,你别怪她。”
白小梨很想点头。
然而周凛冬牢牢把控着她的脑袋。
她狼狈张着口,任他粗糙指腹刮过黏膜,他表情分明没有丝毫冒犯意味,甚至温柔得像位老父亲,好似真在哄她吃饭。
可谁家正经人这么喂饭的。
手指这一刻完全不是手指,而是在代替别的部位探索、穿刺。
十几分钟后,周凛冬终于收手了。
白小梨如释重负,趴在餐桌上大喘气。
周凛冬一只胳膊揉着她,另一只用来吃饭。职业使然,他做什么都快,包括用餐,但唯独在折腾白小梨这件事上,他很慢很慢。
白小梨的肩膀几乎抖成筛子,膝盖刚想并起,周凛冬便不虞地出了声:“乖,不然一会你受不了。”
饭吃完了,白小梨也被他给了两次,周凛冬抽出手指,把她放平在卧室的床上,收拾碗筷去了。
油脂一般触感粘腻,却又像水一样颜色清泠,周凛冬瞧了瞧,打开水龙头,冲掉。
白小梨睡着了,歪着脑袋,小脸泛着粉挂着泪,嘴唇因呼吸困难而大张着,如只累坏的雏鸟,可怜巴巴的。
刚好方便他深吻。
将粗厚的舌喂进去,一如他喂饭,他捧着她的后脑,悠长叹息。
好脆弱。体力差,耐受力也不行。
白小梨憋醒了,挣扎要呼吸,他大发慈悲地转为唇边轻吻,给她半分钟时间换气,随即继续。
他这人多霸道,心情好时温柔似水,他想的时候就按着人不许人动,亲多久亲多深,完全看他自己,从不参考别个的建议。
白小梨在他这跟个小布娃娃没什么区别。
拽着她的腰拖下,周凛冬摸摸她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苦恼而无奈。
只有这时候他会觉得她太矮了,没办法一边亲她一边透她。
“这次多吃一点点好不好?”
瞳孔猫一样惊恐竖起,白小梨疯狂摇头:不要!
那一点点都让她快没命了,还要再多?
她现在爬走还来的来不及!
周凛冬会听她的就怪了。
他身体庞然,形状特殊,一开始废了些力气,后面就容易多了。
遇到阻碍的时候,周凛冬震惊凝眉。
“这么短?”
这就到头了?
和她的个子一样矮。
愁死他算了。
三分之一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