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警车停在了废弃的公寓大楼下面,因为上次的红黑棺材,这儿早就被围了上来,时不时地还有人过来巡查。
陈乐言和傅砚辞过来的时候,周启一行人正好从警车上下来,在看到陈乐言的时候周启大步走了过来,“陈先生,又见面了。”
陈乐言伸出手礼貌的和对方握了握手,他一直都有学习这个世界的礼仪,现在基本上该了解的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周启又和傅砚辞打了招呼,他将拿着的文件袋打开将里面的资料取了出来,“陈先生,这栋大楼上面已经同意拆了,拆迁的人员马上就到,你看是从哪儿开始。”
文件的上面还有一张这栋大楼的图纸,陈乐言拿过来看了一下,“有笔么。”
“有。”
一旁的骆济积极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笔递给陈乐言,陈乐言接过来后在图纸上勾了几个地方,“直接从这儿开始拆。”
用完以后他就将笔还给了骆济,骆济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将笔接过来又小心翼翼的将笔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陈先生用过的笔!!!!!
“好,我这就吩咐下去。”
不过半个小时后,拆迁的工作人员就来了,安全帽都依次分给他们,陈乐言看着手中的安全帽又看了看傅砚辞,有样学样的戴在自己的头上,结果怎么都弄不好,安全帽歪歪斜斜的戴在他的脑袋上。
傅砚辞带好自己的以后看着陈乐言这样,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他走上前来认真的帮陈乐言带上。
指尖划过他的下颚,陈乐言觉得痒酥酥的,伸手就想要去挠一挠,结果不小心挠到了傅砚辞的手上。
男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言言这是在隔空止痒么。”
“走开!”
陈乐言故作嫌弃的顺势在傅砚辞的手指上拍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拆楼不仅仅动静很大,灰尘也很大,可那些灰尘却怎么都落不到陈乐言还有傅砚辞的身上来,就像是有什么屏障将两人隔开了一般。
【之前不是说这栋公寓的开发商是立杰地产公司么,这背后的老板叫唐立杰,那大叔家是被唐思博害死的,这两个人都姓唐,不会这唐思博就是唐立杰的儿子吧?】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爹都打生桩了,他儿子可不就肆无忌惮了么。】
【希望这次能将唐家父子逮捕归案,这一家子简直就是社会的毒虫!】
“队长!这边有发现!”
周启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他连忙看向陈乐言,“陈先生,咱们是进去?”
“走吧。”
陈乐言站在废墟之上,冷眼看着下面,下面一片黑漆漆的,明明是夏天,头顶的太阳都晒着呢,可不过只是站在这儿,就能感觉到一种入骨的寒意。
“嘶,怎么站在这儿怪冷的。”
周启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是才站在这儿一分钟呢就忍不住的搓着手臂。
陈乐言顺势给他递了一张符纸,“这就是当年生桩打下去的位置,一共五根柱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几张符纸随手丢下去,那些符纸无火自燃,周启也看清楚了里面的场景,五根承重有规律的立在那儿,莫名的就让人觉得有些压抑,他眉心一跳,“陈先生,你该不会是说这五根柱子都是……”
陈乐言点了点头,“而且你看那些柱子的位置像什么。”
周启摇了摇头,虽然他的好友在特别调查局,但是他对这个其实并没有多少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