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华松和陈乐言齐刷刷的看着他。
傅砚辞:“陈修齐虽然还算是有能力,但是他爹一直不肯怎么放权,陈氏这两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尤其是最近,不少项目都飞了。”
陈乐言挑眉看着傅砚辞,嘴角轻轻露出一抹笑意,倒也没有再说这件事情了,他看向施华松道:“这面镜子先放在我这儿,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行。”
施华松连连点头,“没问题,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施华松紧紧握住手中的符纸,仿佛这就是他全部的安全感了。
等施华松走了以后,傅砚辞看着身边的青年,他试探的伸手过去企图握住青年那修长的手,“言言是在生气我还是插手了这件事情么?我就是有点看不惯那陈家,一群瞎了眼的东西。”
男人说着眼中还有些不安。
“怎会。”
陈乐言看向傅砚辞,“我永远都不会怪你的。”
傅砚辞一听这话直接上头,一把将青年抱入怀中,伸手环住那纤细的腰肢,微微弯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青年的肩窝处,他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克制的说道:“言言……”
鼻息间都是傅砚辞身上的冷香味,陈乐言缓缓闭上眼睛,长睫轻轻颤抖了两下,他伸出手,抓住傅砚辞的衣服,让这个拥抱亲密了许多。
殊不知因为他的这个小举动,傅砚辞这么多年的隐忍差点破功,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忍忍……
只不过这个再忍忍的心思在看到陈乐言洗完澡顶着白色的毛巾下楼去之后,等听着脚步声从楼梯口传上来后,傅砚辞猛地将门打开,身上散发着湿气,随意的披了一件墨色的浴袍,腰带系得松垮,大片冷白色的胸膛露出,脖颈上没有擦拭掉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滑下。
陈乐言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素白精致的脸颊瞬间红了,他猛地背过身去,紧紧握住手中的水杯,“你,你,你能不能先将衣服穿好!你,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殊不知他身后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到底是还有别的小心思,傅砚辞慢条斯理的将衣服整理好。
“言言,我穿好了。”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酥酥麻麻的,陈乐言抿了抿嘴,轻轻地吐了口气,这才缓缓地转过身去,只是脸上的红晕却未散去,“你有什么事情么?”
傅砚辞:“言言,我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感觉体内的煞气好像还是有些不对劲,我……”
“怎会?”
不等傅砚辞说完,陈乐言就已经先一步上前握住他的手,一缕灵力就钻进了傅砚辞的体内,确实如同昨晚那样,傅砚辞体内的煞气确实又开始混乱了,就在他准备将新得的功德金光给傅砚辞的时候,却被他反握住手,漂亮的眼睛略微疑惑的看着傅砚辞。
傅砚辞道:“言言,不如今晚我还是挨着你睡吧,昨晚挨着你睡了以后,我感觉今天要比昨晚好很多了。”
陈乐言心中一跳,脑海中想的却都是刚刚看到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