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两人互相表白了,傅砚辞今天粘着陈乐言几乎都快成背后灵了,陈乐言走一步,傅砚辞也跟着走一步,陈乐言想要去端茶盏,刚伸过去呢,就被傅砚辞一把抓住了手。
陈乐言:?
漂亮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傅砚辞也知道自己这是会错了意,忙将手松开,转而将茶盏放在陈乐言的手中。
陈乐言无奈道:“傅砚辞,你不是还有事情么?”
傅砚辞立马道:“我这段时间休假,没事儿。”
“难道言言是嫌弃我了么?”
男人一双眼睛暗淡的看着他,陈乐言有些无奈的说道:“没有,我怎会嫌弃你呢?只是,我又不会跑,你不必这般跟着我。”
陈乐言原本是没有事情的,不过在半个小时之前,邵庆给他发了两本剧本过来,都是邵庆赛选过还不错的剧本,傅砚辞帮着打印出来,他这会儿正在看呢。
傅砚辞起身走到陈乐言的身边,他凑过去抵在陈乐言的肩膀上,“言言,你马上就要进组了,我就想这会儿能陪陪你。”
陈乐言将手中的剧本放下,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傅砚辞也顺势坐直了,陈乐言道:“我以前为何没有,额,你以前好像也怪粘人的。”
陈乐言不由得想到他之前在大晋国的时候,他时常都会离开京城去处理一些事情,亦或是有人求到了他头上帮忙他都会去,但每次回来后,要么是这个男人亲自来国师府接他,要么就是他身边的大太监来,然后去宫里小住十天半月的。
只要他人在宫里,不管他去哪儿,只要不是上朝的时间,基本上都能看到这个男人。
现在想来,什么偶遇,分明就是他蓄谋的。
“你那个时候那么多时间,难不成夜里挑着灯批折子?”
傅砚辞只是握住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却怎么都不说一句话。
可他不说,陈乐言也懂了,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身边还缺了一个小助理,不如就劳烦傅家主了?”
“好啊!”傅砚辞立马顺着杆儿往上爬,握着青年的手就将人扯到了自己的怀里,“我一定照顾好咱们家的大明星的。”
入夜,趁着傅砚辞去洗澡后,陈乐言将小玉牌拿出来,把田星从里面放了出来。
屋里的空气瞬间冷了,正在洗澡的傅砚辞察觉到了煞气,黑色的丝线浮现在他的身体上,如同经脉一般,但很快就散了下去。
“你和杨彬的事情我不会插手的,至于你要怎么报复他,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当然只要不把人弄死了就行,等你痛快了,我这边会让人去扫尾的。”
田星立马道:“多谢陈先生。”
陈乐言又给他渡了一点灵力,“去吧。”
就在田星临走前,他凑到陈乐言的身边,真心的说道:“陈先生,虽然我之前被关在那疗养院里,饱受折磨,但我还是想说,只要是真心实意的相爱,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那就是恋爱,您是一个好人,您得幸福。”
说完,田星就化作一道黑雾消失了,陈乐言则是站在原地,手中捏着小玉牌,神色淡淡的看着窗外。
漆黑的天空,几颗繁星闪烁,他忍不住的又起了一个卦象,他想算的是在他死了以后傅砚辞的命运,可这卦象刚起,平静的天空一道雷就劈了下来,还未成型的卦象直接被打散了。
陈乐言眼神微眯看着天空。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前世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天道想要隐瞒,又如何是他算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