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面具男,到底是谁?
按他的本事,绝不至于居于那个草包的领头人之下。
呜呜呜呜——
一段警笛声打断了叶晨的思考,三四辆警车慢吞吞的赶到,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谨慎的下车,迅速控制了在场的小混混。
看见警察来了,那面具男深深地看了叶晨一眼,丢下了一句:“走了。”
然后,转身,几个呼吸间就消失了身影。
叶晨愕然,她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呢。
这溜得也太快了吧。
警察来了,那些暗处的杀手自然也不敢多留,叶晨确定了周围的安全之后,才在身上抹了一些血,装作一个伤重昏迷的样子被抬了出来。
她可不要被带回警察局里面问情况,那些烦人的周旋就让李玄去头疼吧。
那些受惊吓的记者也被解救了出来,警察再三安慰不会再有下次发生,不过许多人依旧是面色苍白。
叶晨偷偷看了一眼,还好,黄长进和龚屹然都没出事。
看着被担架抬出去的叶晨,楼上的一个办公室里面,还是那个金丝眼镜男,面色阴鸷,狠狠的将手中的手机砸在了地上!
一声巨响,以坚实著称的砖头手机被摔成了五瓣。
该死的!
她的命这么会这样大,这样都死不了!
不!
不行!
一定要让她为自己的儿子偿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至于家里的那个碍事的老家伙,没有必要留着了。
只要自己掌握了家族,还担心弄不死你这个个小丫头吗?
儿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江城,圣安德医院,高级病房内。
不同于普通病房的拥挤嘈杂人来人往,这里显得很幽静。巨大的房间里面仅仅住了一个病人,窗外便是葱郁茂盛的几人合抱的大树,不时还可以听到啁啾的鸟叫声。
叶晨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床服,躺在病床上,身边堆满各色黄的白的红的鲜花,无奈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头疼,扶额,叶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怎么觉得自己特别躺在一块巨大的奶油蛋糕上,还是草莓加黄桃味的。”
一旁在给叶晨削苹果的龚屹然闻言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也是忍不住失笑。
偌大的病房里面一片素白,此刻已然被各种颜色的鲜花塞满了,连人走路的地都快没有了。
“我在想,那些花店老板一定非常开心。真怀疑那些人是不是把一整个花店洗劫了一遍。”叶晨摇摇头,笑道。
这里面还有一个典故。本来叶晨在政府机关驻地受了伤,政府就高度重视,派专人过来慰问,前前后后好几拨,这个局,那个厅的,花就已经将病房快塞满了。
然后,龙门的众人听说自己的堂主受伤了。一想,这还得了。群怒,要不是叶晨拦着,当时就冲到政府机关去讨说法了。
最后,讨说法也不成,那就好好安慰安慰自家的小堂主呗。不知道谁出了一个馊主意,说女孩子都喜欢花。
那一众莽汉就冲到人家花店里面,拍下一沓票子,将人家花店所有的花都打包运了过来,足足有两个卡车呢。
现在楼下还停着一车没有拆封的鲜花。
“这群莽汉!”叶晨头疼,扶额,却忍不住失笑。
有手下忠心若此,夫复何求。
“小老板,我们来看你了。”正说话间,就看见程依兰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推门而入。
那小男孩模样清秀,眼神灵动,一看就是极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