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问你,是不是你就会否定自己说的话?”夏无邪闷着声音问道。
季贵人笑了起来:“还是你了解我。”
夏无邪无语地窝在季贵人怀里。要不是白天他还记得晚上的事。她都快怀疑这孩子精分了。你妹的死要面子也不是这么个要法啊。
又过了一会儿,夏无邪被他压着快要喘不上来气了。便用力挣脱开来。季贵人淡淡地看着她,并不作声。
“其实你完全不必那么为难。”夏无邪扭了扭脖子看着季贵人。
“为何?”季贵人嘴角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也完全没打算嫁给你。”夏无邪笑着看着他,眼前的人却仿佛跟时巍重叠起来。
季贵人有那么一两秒停止了呼吸,过了一小会儿,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慢慢地站起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夏无邪叹了口气,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爱就看这个女人是否愿意给他生个孩子。只有女人知道,生孩子是多么的艰辛与危险。而男人,是不是真的爱一个女人,就看这个男人是否愿意给她名分。
“你别想了,我不会让你嫁给倾城的。”密音入室。
原本都窝回被窝里的夏无邪差点开骂,尼玛学了武功就是为了干这些事么?
所以季贵人你老老实实地承认你跟越倾城是不是有一腿啊?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第二天上朝就听到肖侍郎告老还乡的消息。
“告老还乡?”夏无邪掏了掏耳朵。你这不就是变相告诉别人这个肖侍郎有问题么?
可越倾城和季贵人都神色淡然,也没人敢上去问。好吧,那就算是告老还乡了。众人一副未曾辞行的惋惜样,刺的夏无邪一阵膈应。
议事厅里,夏无邪趴在桌子上看着对着坐着批公文的两个人。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挺奇怪的。”夏无邪手里拿着点心嘟囔着。
“奇怪什么?”越倾城头都没抬。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夏无邪将点心塞进嘴里。
越倾城和季贵人手下齐齐一顿,迅速地恢复了正常,继续低头批公文。
夏无邪喝了一口茶:“当我是瞎子么?”
两人又齐齐一顿。越倾城默默地转过脸来看着夏无邪:“你话本子看太多了。”
夏无邪冷冷一笑:“话本子?看话本子多没意思啊,看你们俩就行了啊。”
季贵人支着脸颊看着夏无邪:“我发现你变聪明了。话本子哪儿有我们俩这么英明神武潇洒风~流的角儿啊。”
夏无邪眯着眼睛从季贵人扫到越倾城:“我不管你俩什么身份,如果敢骗我或者对万岁爷不利,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站起身,拍了拍手中的点心沫子,转身走了出去。
越倾城看着窗外,确定夏无邪走远了,才微微松了口气:“这丫头这几年越发犀利了。都是跟你学的。”
季贵人撑着脸颊,手上把玩着笔杆:“我倒是觉得她是跟你学的。”
越倾城端起茶喝了一口:“你当真不打算娶她?”
季贵人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越倾城:“我明知道你不会娶她,她也不会嫁给你。我急什么。”
越倾城深深地看着季贵人:“万一你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