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轿车穿过法式园林,维克多瑞学院的主体逐渐显露出来。
一整座庄严而磅礴的建筑,踏实而稳重地压在地上,在初升太阳的光芒下迎接着帝国的新星。
君清川与顾盼烟六人在学校大门处下车,维克多瑞学院是一座百年名校,自然规矩也就很多,即便是皇室和四大家族也不能破坏规矩。
君清川牵着顾盼烟的手沿着樟树掩映的小巷向教学楼走去,维克多瑞学院背靠皇室和四大家族五颗大树,享有的教育资源无疑是全国最好的,其建筑内部也是一片耀金炫银的辉煌。
长廊两侧挂满了名家画作,交瓣错弧的苍穹之下,复瓣蜜蕊的大吊灯灿人眉睫。
来来往往佩戴不同颜色徽章的学生向六人敬礼,君清川五人面色坦然地接受。
顾盼烟上辈子一个社畜没有遇到这样的待遇,这辈子由于顾家并不推崇贵族的骄奢,所以在转校之前一直读得普通高中。
相较于其他五人的自在,顾盼烟感到有些别扭,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也微笑着接受下来。
君清川敏锐地感受到顾盼烟的不适,轻轻抚摸顾盼烟的手掌安慰她。
维克多瑞学院班级也是按照徽章等级制度分为不同班级,其中金色徽章和银色徽章的学生的班级在教学楼的最高层——四楼,其他颜色徽章的学生依次往下。
顾盼烟与君清川由于徽章颜色不同,即使班级在同一层楼也不在同班。
沿着旋转楼梯向上,顾盼烟便与君清川五人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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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暑假去哪里玩了?”
“还能去哪里?只能和父母去自己家的私人岛屿。每回暑假都去那里,都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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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看我新买的包包。”
“太羡慕你了,手速真快。全球限量30的包包都被你抢到了,我托人买都没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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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怎么拿到这双联名球鞋。”
“喏,我爸和这家公司有业务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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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欢声笑语,宋望宁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奋笔疾书。
“真不知道这个书呆子怎么进入我们班的。”
“看看她的穷酸样,全身加起来都没有1000元吧。”
“哟,我们班的‘大学霸’又在学习了。”
“读书有什么用还不是最后给我们打工。”
尖酸刻薄的声音一如往常地环绕在宋望宁的耳旁,宋望宁若无其事地拿起耳机塞在耳朵里。
作为唯一一个靠成绩拿到银色徽章的学生,宋望宁惹不起那些家境富裕、出手阔绰的少爷小姐们。即便家中并不穷困甚至在平民中还算得上富裕,可是宋望宁在这些大家族继承人中却只能算得上是小虾米。
这就是帝国,只能遵从它的等级制度,难以破坏这样经历上百年沉淀下来已经根深蒂固的规则。
宋望宁心不在焉地想:如果破坏它要多少年呢?
恰逢这时,班主任李老师走进教室,打断了宋望宁的思考。学生们迅速地回到座位,维克多瑞学院能作为帝国第一学院背后的力量不容小觑,院方对院校老师给予很高的权利,给学生定下严格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