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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第2页)

屋里人沉默了好一会,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没什么反映,月林捏着一手的汗,也只能干等着,再过一会,只听“咻”的一声,一个物件穿透面前的窗纸落到他的脚边,月林惊的张大了嘴,识得这老神仙这么久了,竟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好的武功。

他俯身将那东西拾起来,原来是一个纸团,展开了看了看,太黑,正在发愁,一边小童已经提了个灯笼过来,举到他面前,他立刻仔细看了一遍,顿时吓的闭不拢嘴。屋里人淡淡道:“无毒不丈夫,你连这点心也没有,将来怎么做一国之王?”

月林发着抖,又从头看了一回,屋里人道:“你只管做你自己的,里面的事,我会安排。你去吧。”他说完话,月林还没回过神来,一边的小童已经自他手中将那张纸抽走,在灯笼里点了火,那纸顿时化为一撮灰乌,随风飘散了。

月林又呆了片刻,这才告辞出来,小童目送他骑马慢腾腾地离开,便回到内院,屋里的灯还亮着,里面那人道:“事办完了,明早出城吧。”小童答应了,吹熄手中的灯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那个方才被纸团掷出时弄出的小洞,在夜风的吹动下略微朝一边裂开了一道口子,透过这个极小的洞眼,屋里明亮的烛光摇曳下,隐约可见一人白须白发,宽袍大袖地坐在灯前,他的手上正举着一幅画卷,画上是一个眉目依稀有些熟悉的女子,只是隔的远了,看不真切。

过了片刻,屋里的烛,便熄了。

016 四伏

过了四日,自从上次乌龙事件之后自辞官职在家养病的月南湘,忽然在一日清晨被人发现吊死在睡房的横梁上。

虽然这些日子他一他都在养病,也总是愁眉不展,时常长吁短叹,说起自己对当日之事的懊悔与内疚,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竟会这么想不开,居然自尽了!

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是大惊失色,这里面包括向来和月南湘不合的柱国公,一直明争暗斗了这么久的对手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撒手人寰,惊诧无措之后,便是深深地惋惜,这个老家伙,是老的糊涂了么?皇帝明明已经不追究了,他却是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柱国公狠狠跺脚,叹的一声比一声长。

而在皇宫里,白韶卿得知此事时也是完全回不过神来。当时月南湘冒犯圣颜,众人都说是皇帝宽宏大量原谅了他,可白韶卿却是因为他是月重锦的叔叔并且他实际没有过错而不予追究,因为没有追究的必要。她这个“皇帝”确是假的,让人发现,只能怪她自己考虑不周,难道能因为这个就杀了月重锦的叔叔不成?何况此事之后,月南湘自请辞职,她还打算等他身体恢复些的时候,再重新任用他的,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愧对皇帝而自尽么?白韶卿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说来,不管怎样,月重锦的叔叔因她而死了。一想到这个,她就懊悔不已,为自己这个荒唐地决定后悔莫及。虽然月重锦得知此事,没什么表示,可是他明显比过去又更沉默了一些,白韶卿陪在他身边时,总是内疚的无法言语。

皇帝将月南湘追认为敬国公,以大礼下葬,一切仪仗用度都向先帝靠拢,虽然武皇派都觉得这么做有些过了,可为首地柱国公一言不发,众人自然也都保持缄默。送葬的队伍声势浩大,月林身为长子几次哭晕过去,到后来连车都上不了,得由人扶着才能上去。文武百官黯然想送,想到月南湘的生平,都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生为先帝的表弟,他是在武慧后为先帝争夺皇权时唯一一个活下来的月氏近戚,他前半生为了不引起慧后地敌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忍气吞生地活着。后半生,确是着实为了这个皇帝侄子劳心劳力,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死在他的十年难得一次的莽撞上了。

白韶卿代替月重锦为他送行,本来这事她想让月重锦来做,可是她一提出来,向来很听话的月重锦却别开头去,她只得代为出行,于是,在敬国公的墓前,百官看到了令人惊讶的场面,月王对敬国公施了父子之礼,双膝下跪,泪流不止。一时间,墓地哭声一片,响遏行云。

为了弥补月家,白韶卿不但恢复了月家的官职,还直接让月林承继了月南湘礼部尚书的官职,月林连升数级,自然也不能表现出什么欢喜神色,只是叩拜谢恩了。

转眼就是头七,是月南湘死后第七日,相传在这一天,死者会回到住过的地方看望亲人,月府也按着传统,摆了祭宴,等老先生还魂。而这日一早,月林便进宫,声泪俱下的向皇帝说起,父亲是为了对皇帝的愧疚而死,若是皇帝能按月国的习俗亲临月府,让父亲的魂魄有机会亲自向皇帝告罪,父亲才能安心离世转世投胎。

让有悔意的灵魂在头七这日求得原谅,死魂就不会无着无落地飘浮不去。这虽然确是月国的风气,可皇帝岂是鬼魂可以靠近的。柱国公立刻大声反对,一旁百官也是强烈附合,皇帝犹豫了一下,也没有答应,月林擦拭眼泪退到一边,眼眼却朝皇帝那边瞟去,正好见到皇帝脸上显而易见的不忍之色,他满脸是泪的嘴边这才隐约泛起一丝冷笑来。

到了傍晚时分,正是祭奠开始的时候,一时里府中哀哀,尽是哭声,妻妾奴仆们正哭哭啼啼时,院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月林惶恐不安进来,命令家人立刻退避,只留下几位念诵往生咒的僧人。

待月家人躲的干干净净了,院后面才缓缓走出简装地月重锦,当然,这位是白韶卿。月林陪着她在祭前敬了杯酒,月林便跪在正中,一面向父亲的亡灵哀声相告,不论他生前如何纠结,皇帝已经原谅了他,请他安息吧。

就像果然有灵魂应验一般,他的话刚说完,院内忽然卷起大风,吹的众人衣襟啪啪作响,祭台上的供品都给掀翻了不少,众人皆惊中,只有僧人们念诵地声音朗朗在耳,只字未断。

月林生生哽下一口唾沫,眼睛四下张望,真的有点害怕起来,若不是有更大的事等着他,只怕他早已吓瘫在地了。他强自镇定,这才起身朝皇帝示意,表示引环节已经结束,皇帝可以回宫了。

白韶卿却不想马上离开,甚至提出想看一看月南湘自尽的房间,月林求之不得,便让人先在屋里点上几支火烛,才引了他进入正屋。白韶卿四下张望,只见这屋里陈设虽华丽但不奢侈,卧房一则的书桌上,甚至还有笔墨未动。

月林看她目光朝那边望去,眼睛也红了“那是家夫练字的地方。”

白韶卿伸手在桌上轻轻抚摸,回头环视一圈,正在离开时,忽然抬头看了一眼,道:“叔叔就是在这里自尽的么?”

月林一愣,忙道:“正是。”

白韶卿仰头看了好一会,才道:“这屋脊好像有些高呀。”声音淡淡,月林也不知其意只是含糊地应了,心里另有思忖的事,忍不住眼睛乱瞟。白韶卿再打量他一眼,眼中有悲悯之色一闪而过,随即便朝院外跨步道:“走吧。”

月林答应了,随后跟上,二人走到门边,忽然屋里十数支烛光同时一闪,一旁角落中,一个黑影忽然飞身而起,人未到剑先至,一缕白光划分气流疾刺而来。与此同时月林已经一个箭步靠在门上,挡住了退路,他惊心动魄地看着那剑朝着皇帝冲去,眼见大功告成之即,分明近在身前的皇帝竟忽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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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失败

那黑衣人一剑刺空,却未有惊诧之色,只趁机收剑站在了月林身旁。月林的眼神自然比他差的远了,身边的人不见的那会儿,他还只当自己眼花呢,这时黑衣人往身边一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见到皇帝不知何时已经移靠着书桌站立,脸上倒无惧色,只是看着他,沉声道:“这是做什么?”

月林皱眉细看,只见他脸上平日里的呆滞神色此时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心里不由得地暗自庆幸,这小子果然已经恢复记忆了,只是一直在装疯卖傻,反正此时已经撕开脸面,也不用顾虑了,便得意地笑道:“皇上忘记此行是为了圆家父的遗愿么?这个时分离了皇宫,那就是龙气最弱的时候,鬼魂拘魂,倒也说在过去。”说罢朝身边黑衣人甩一个眼神,那人立刻持剑如飞,掠了过去。皇帝看似身未移足不迈,却在黑衣人动弹的同时,生生与他的剑势背道而驰,嗖地一声,和那人擦肩而过。

月林眼睛顿时瞪的滚园“你……你会武功!!”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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