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
拼命挣扎,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
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
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
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
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
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
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Ru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
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
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
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
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
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Ru房,只见Ru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
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
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Ru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
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
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
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
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
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Ru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
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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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柱接触Ru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
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
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
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荫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荫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荫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
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
疼啊!
我疼啊!
放开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
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