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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第3页）

林飞凤相信，慕容雪菲再彪悍，也不至于将“小清”的灵石扔出仙府。

但王茹清的灵石、凤如山的灵石、慕容雪菲的灵石，真分得清吗？

兹事体大，林飞凤不打算和凤如山详细讨论，有机会了和王茹清聊聊倒可以考虑。

王茹清，她见过，不难打交道，这和王茹清筑基的修为无关。

况且，慕容雪菲未必会不高兴，以她的脾气，甚至未必会注意到仙府里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细如发，和慕容雪菲沾不上一点关系。

“啊，师姐，chūn梦不晓和老朱估计的差不多，比醉虾的了无痕还是差点，在我离他十丈左右的时候，张明峰好像有所察觉，不过这次张明峰的注意力大部分被师姐吸引，又是孤身一人，情况有点特殊，做不得准，要是对方人多，有人专门负责jǐng戒，chūn梦不晓还要离得更远，……。”

谈起正事，凤如山顿时口齿伶俐起来。

chūn梦不晓和chūn梦了无痕一样，也无法在隐身状态下动用灵力，动用肉身的力量却是无碍，目前来看，也就对凤如山这样的炼体士有点用，略微显得有点鸡肋。

“10丈！凤如山，chūn梦不晓对妖族用处更大，你回去给慕容说说，算了，还是我自己给她说吧，chūn梦不晓再研究下去意义不大，就到此为止了。”

10丈对金丹真人而言，已经是一个危险的距离，被同阶的炼体士如此近身，没有特殊的手段，修士很难摆脱炼体士的近身缠斗，如果是被偷袭，更是前景堪忧。

对手如果换成是一个妖族，情况只有更差，林飞凤，本能的对chūn梦不晓起了戒心。

chūn梦不晓，本来就是她和慕容的游戏之作，能达到目前这个程度，已经耗尽了两人的灵感，再想改进、提高，需要的是大量枯燥的试验和摸索，绝非她和慕容雪菲两个，随便玩玩能做到的。

而现在的chūn梦不晓，距离一件成熟的产品还差十万八千里，根本没有大规模推广的可能，即使放弃，林飞凤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还是师姐站得高，看得远，妖族有了chūn梦不晓，确实太过危险。不过师姐，既然chūn梦不晓对妖族有如此效果，妖族应该有类似的东西吧？”

凤如山的话，倒也不完全是在拍马屁。

他就不能这么快的联想起chūn梦不晓流传到妖族的后果，不是有多难，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

chūn梦不晓现在当然还只能算是一个玩具，意义极其有限，但凤如山相信，只要妖族拿到一个chūn梦不晓，不难在很短的时间内完善、提高，一旦大规模配备，对人类而言，无异于是一场小小的灾难。

但人妖相争这么多年，凤如山不认为妖族会认识不到类似于chūn梦不晓之类的装备，在人妖小规模的争斗中意味着什么，以妖族的手段，开发出比chūn梦不晓更完美的产品，应该不难啊！

………【第四六六章　大闲人】………

第四六六章大闲人

“也许有吧。凤如山，妖族和人类的技术研发机制不一样。chūn梦不晓之类的手段，在妖族内部的争斗中，作用有限，一般的妖族，对它兴趣不会很大，估计没有几个妖族民间炼器师自发的研究这个，没什么前途；而只靠官方支助的几个人，人数太少了，想取得大的成就，也不容易。凤如山，你不是在妖族受过训练吗，你是怎么想的？”

林飞凤眉头微皱，轻轻的的摇摇头，全身隐隐散发出圣洁的光辉。

“师姐，我哪里懂得这些。”

“师姐这几年和他父亲在一起，进步很大啊！”

凤如山心中忽然不由升起一丝愧疚。

他虽然是岐山境的长老，这种层次的问题，却从来没有考虑过。

妖族本就更习惯于近身战斗，如果是chūn梦了无痕这等神通，咫尺之遥也无法察觉，对妖族对手的威胁自然极大，但像chūn梦不晓这般，隐身效果有限，十丈甚至更远的距离，不上不下的颇为尴尬，对妖族对手作用大大减弱。一般的妖族炼器师，不会花心思在这个方面，也在情理之中。

凤如山对妖族的了解，当然比林飞凤更加全面，但妖族和人类在技术研发机制上的异同，却从来没有注意过。

他自己用不到，和他没什么关系，这种层次的问题，也不是凭空想象就能有所得的。

chūn梦不晓的出现，看起来很轻松，但仔细一想，也并不简单，令狐侠的chūn梦了无痕、林飞凤和慕容雪菲的合作，朱玉北的感慨，缺一不可。

更不用说现在的chūn梦不晓还只能算是独门秘法，离大规模装备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甚至到底是不是具有批量生产的可能，也尚在两可之间。

不是所有的修士都有一个随身的阵法大师。

“呃。我就是瞎想着玩的，这也不是我们小小金丹考虑的问题。凤如山，别离他们太近了。”

“哦！”

凤如山以一种奇怪的节奏轻轻拍了小黑三下，随手拿出一颗灵兽丸扔给小黑。

一项技术突破的关键之处，也许依赖于某个个人的灵光一现，但推动技术进步的源泉和真正动力，还是无数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是他们点点滴滴的积累，打牢了突破的基础，才有最后关头绚烂的爆发。

这个道理本身当然没有争议，但在如何评估“积累”和“爆发”的地位，从而确定如何对待技术jīng英和普通人的政策上，人类和妖族之间差别甚大，就是人类内部，各个境之间也互不相同，其中的优劣长短，非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