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彧罹低声的呢喃,气息有些低迷。
将池穆往怀里压了压,呼吸很缓却很粗重。
池穆抬起头,对上她的黑眸,双手捧住她的脸:“你怎么了?”
彧罹对上他掩不住担心的神色,到嘴边的没事咽了回去:“头疼。”
昨晚下完诅咒,脑袋就开始疼,像有刀在脑袋里搅,疼的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躁郁症会这么疼?
她怀疑司繁星被医生误诊,别是有什么脑瘤类的绝症。
“发病了?”池穆眉间蹙的更深。
这段时间,彧罹表现的很正常,他都以为已经康复了。
“嗯。”
彧罹按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压进怀里,两人身体贴的严丝合缝。
“我去拿止疼药。”
“没用。”
“彧罹,你告诉我,怎么办?”池穆急的都快哭了。
“你亲亲我。”
池穆乖乖的去亲她,唇瓣贴了一会离开:“好点了吗?”
“没好。”
池穆继续凑上去亲,这次亲的时间要久,亲的也更火热深入,退离时气喘吁吁的。
“现在呢?”
彧罹掐着他的腰翻身,两人调换了位置,双眼黑黝黝的凝神他:“乖宝,药效还不够。”
嘶哑的声音落下,她欺身低下头,狠狠压在池穆的唇上。
亲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像是饿了许久的狼好不容易得块肉,将脑袋疼半宿的暴躁借此发泄出来。
“唔……”池穆感觉到疼,眼眸泛上水光,却没有推开她,双臂紧紧的抱着。
彧罹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个干净。
池穆眼角染上一片绯红,眸中泛上朦胧的水汽,抬手扯着对方的睡衣。
红肿的唇瓣张合,发出的声音柔弱又娇软:“彧罹,你对我重一点,没关系的。”
只要彧罹不疼不难受,他愿意做暴躁的承载体。
暴躁的凶兽被封印住,因池穆的话冲破禁锢的枷锁,以无法阻挡的架势横冲直撞,叫嚣着将池穆撕的粉碎。
盯着池穆的黑眸闪过殷红,浮现病态的占有和贪婪。
“乖宝,你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