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杰响应的最积极,道:“有!我可以作证!”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这时候不可能临阵退缩,墙头草在京圈可是混不开的,纷纷跟着喊道:“我们也可以作证!”
袁心珞咯咯笑道:“姐夫,我拿女孩子的清白告你,屋子里又有这么多人证……而你呢,满身酒气,小白和吴总又是你的同伴,作证无效……你说,公安会相信谁?”
陈余平静的道:“这样玩有意思吗?我姓陈,不是那些被你玩弄于鼓掌却无能为力的普通人。明明我什么也没干,而你却搭上名声,又能得到什么呢?”
“当然有意思!”
袁心珞声调变高,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道:“是,你是陈家的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坐牢。但袁家、齐家还有严家也不是吃素的,你想安全脱身,就得让家里的大人出面。到时候闹的满城风雨,你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臭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已和陈家的名声……”
陈余点点头,道:“我承认,有这个可能性。对付男人,无非是裤裆子里的那点事最管用。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深得其中三味,难怪家学渊源,佩服佩服。”
前世里某著名主持人不就是因为莫须有的诬告而身败名裂,哪怕最后赢了官司又如何,作为正常人的人生已经结束。
至于说家学渊源,那是因为袁家以前出过两大名人,一男的小老婆太多,一女的小老公太多,由于太出格,还被上头点名批评过。
所以陈余这波贴脸开大,纯粹掀桌子不过了。
你要搞臭陈家的名声,把你家臭名声拿出来溜溜,主打一个比烂!
袁心珞轻轻的鼓起了掌,兴奋的道:“够劲,够胆,够味!我喜欢!要不是差点做了我姐夫,我都想倒追你了……”
陈余轻蔑的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跟狗谈,也不跟你谈。我怕你的小学同学太多!”
小学同学这个词可能在这个时代第一次以这种隐晦的语义出现,没人秒懂,但总有机灵鬼先明白过来,竟噗嗤笑出了声。
陈余看向那人。
肖桐,你这家伙看着黑,其实挺黄啊。
“这位肖兄弟看来很了解袁小姐嘛,莫非你也是她的小学同学?”
肖桐吓的赶紧摆手,道:“我,我没有……我不是……”
看他的德性,大家毕竟都是朝出迪吧暮入舞厅的成年人,马上表情各异,有的忍着笑,有的很鄙夷,有的眼神忍不住开始往袁心珞的某个地方瞧,好像这样也能混个小学同学当当。
吴婧心想传闻真不可信,云海常说陈余是正人君子,哪有正人君子说话这么下流的?
韩云海却把这些都归咎于基层的污染,陈余跟着乡下那些大老粗整日厮混,能学好东西才怪。
但是听着解气,对付不要脸的人,为什么要给她脸呢?
“过过嘴瘾是不是挺爽?可惜你没听过什么叫祸从口出!本来只整你这一次,咱们的恩怨就两清了。既然你还想玩,本姑娘就陪你玩玩!”
袁心珞固然开放,可被男人这样当面羞辱还是有点破防,目光狠狠扫过身边的人,见他们纷纷低头,不敢说话,这才露出甜美的笑容,道:“严哥哥,你说陈余在哪当官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