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能全心全意以最纯净的心去追求。”
“而我,读书是为了走出大山,去看看外面的广阔世界,去学习能为爷爷奶奶带来更好生活的专业。”
“我是物质的。”
山风中传来谷内的鸟鸣,阿难踮脚用指尖戳了戳垂下枝丫的杜鹃花,回眸朝舟以礼笑:“不过,未来有机会我还是想试一试。”
“我不想辜负爷爷奶奶,但也不想辜负我自己。”
舟以礼的视线望向阿难的面容,杜鹃簇簇璀璨,热烈烂漫,继而他又接着望向她身后无边无际的天穹晴空:“放心,舟哥帮你。”
而在此之前,一场意外发生。
山体滑坡带走了阿难爷爷奶奶的生命,也将舟以礼压在废墟之下。
阿难救下了他,却没来得及,又或者说根本没有机会救下自己的爷爷奶奶。
她幼年丧父,母亲跟人跑了,如今爷爷奶奶被天灾剥夺生命去世,自然也得到了当地政府的扶持帮助。
再后来,舟以礼也履行诺言给予她帮助。
直到他出国深造,直到她被收养。
而重新得到消息时便是她已身死。
人心怎去揣测,如何探寻真实,衡量利弊。
舟以礼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今辞见舟以礼沉默,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转头对胡槐道:“那个富商死了,张时卿失踪了,而阿难的养父进了监狱,至于你,被家人送出国。”
“我说的对吗?”
胡槐讶然:“对。”
男人的目光看得他心止不住发慌,他听见今辞继续道:“胡槐。”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你所做之事,都是在断送自己的前程与人生。”
“你伤害我的爱人。”
“且在阿难这件事上,我不信你没有从中获利。”
“你。”
“得赎罪。”
鹭洲。
桥生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小口小口喝着今辞给他煮好的草莓红茶。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他将电话接起:“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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